这话说的怎么感觉那么心酸呢?

皇上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她倒是你的克星,朕乐得其见,哈哈哈哈……”

沈闲翻了个白眼:您见了母后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咱俩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一家子出了两个怕媳妇儿的,这若是传出去,还不让人当饭后闲谈,笑话死。

皇上还是想不明白,他来这里要干啥?

“你小子大清早跑过来,属实令人费解,莫不是吃错了药?抽了风?”

沈闲颇有些无语:我还是您儿子呢,您就不能盼着点我好吗?

“父皇,孩儿没吃错药,更没有抽风,孩儿真的是来请罪的。”

皇上道:“你说说看,你何罪之有。”

“孩儿已经宣判,午后处死邹永年。”

皇上寝宫陷入了难得的安静……

“没……没了?”

“没……没了。”

“你一大清早来就为了说这件事?”

“不然呢?孩儿本来就是个闲人,除了这个案子,还能有什么事来向您汇报吗?”

“什么不然呢?朕已经说过了,这件案子你全权处理,朕定会鼎力支持。这个人朕看重他,提拔他,可是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你该杀就杀,不用特地来请示朕,更不要有诸多顾虑,放心去干你想干的事。”

沈闲心中悬着的石头彻底落了地,他来之前还担心,父皇会为这件事责怪他,更担心以邹永年之才,父皇会法外开恩赦免他。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他的父皇是个深明大义,不含糊的人。

“父皇,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今天就是来要您一个态度,既然你说没事,该杀就杀,那我午后就可以放心杀他了。”

沈闲说完,扣了恩,起身就要走。

皇上更加懵逼了,朝着他的背影问道:“这就走啦?你不打算留下来吃个早饭吗?”

沈闲摆摆手,拒绝道:“父皇,暖儿做的饭菜比宫里的香。”

“哎呦呵,还有这手艺呢?”皇上羡慕不已,顺便发了个牢骚:“你这个媳妇儿比你母后强的多,朕何时吃过你母后做的饭?”

“您没吃过吗?”

“这话说的,那能叫饭吗?”

沈闲笑道:“我回头和我母后说一声,这路还长着呢,我让她学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