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的声音无一不撩动着陆凌舟的心弦。

下腹处压抑许久的欲火在南栀的磨蹭下愈演愈烈,栀子花香更是无时无刻不折磨着陆凌舟仅剩的理智。

“陆凌舟……”

又一声娇媚的呼唤下,陆凌舟再也隐忍不住,欺身上前吻住了南栀的唇。

一个吻勾起了天雷地火。

眼前的美妙勾起了多年前的一桩往事,陆凌舟体内的药效慢慢消散,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南栀眼底,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南栀,四年前的那个人是你吗?”

南栀脸上痛苦交织着欢愉的神色渐渐褪去,她脑袋迷迷糊糊的,说道:“什么…四年前?”

陆凌舟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四年前的某一日,我被萧椋拐走下了药,我记不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这些年我总是会梦到一个女子,她身上也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她是第一次,她很痛,我第一次那么温柔地哄人,然后我们……”

听着他说的话,南栀原本就红通通的脸颊更红了。但听着听着她反应过来,用力推倒陆凌舟反压在了他身上。

她不敢置信地开口问:“四年前三月三的前几日,你在越城附近的一座山上,那个人…那个人是你吗?”

陆凌舟和南栀都没有再说话,他们望着彼此的眼眸瞬间明白当年发生的真相。

他们早在认识彼此之前就见过面了。

得知当年那个人是陆凌舟,南栀激动地落下眼泪,她抬起双手摸着陆凌舟棱角分明的脸庞,“是你,竟然是你,当年的那个人竟然是你!”

“是啊,我没想到当年那个人竟然是你。”陆凌舟将南栀紧紧拥抱在怀中。

南栀享受着来自陆凌舟的温暖,眼底慢慢变得濡湿。可忽然间她回过神来,双手抵着陆凌舟的胸口撑了起来。

她眉头紧皱,佯装恼怒地戳着他的胸口质问道:“你不是说当年受了伤,不能…那啥吗。”

胡说,他强得惊人!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凌舟神色有些尴尬,幽幽开口道:“陛下对我有戒备,当年我豁出半条命救了他。为了让他对我心生愧疚,我便买通太医对他说为了救他,我那里受伤这辈子再不能人道、生子。”

就是自这件事发生以后,梁帝才开始重新信任他,并为他设立了菩提门。

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动静,两人连忙穿好衣服。

陆凌舟举止自然地抱着南栀从窗户一跃而下,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走上二楼。

“发生什么事情了?”南栀走到几位贵妇人身边询问。

“发生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有人在雅间里发现了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女的那个似乎是越城知县的夫人,男的好像是她的娘家侄儿。”

话音刚落,便瞧见张五六拨开人群,红着脸又气又恼地离开了。

“张大人这是怎么了?”南栀心生狐疑,这可不像是死了妻子的正常反应。

“他可不要生气,他夫人和侄儿在房间里被发现的时候身上衣衫不整,保不齐死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衣衫不整?

南栀拧起眉头,越过人群看向站在另一边的陆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