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约了凌萧在咖啡店见面,凌萧走进来看见陆晚晚,笑意满满。

陆晚晚向他挥挥手,凌萧看见陆晚晚,脸上立刻浮现出灿烂的笑容,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她走来,这一切都被咖啡店外接电话的傅寒星尽收眼底。

傅寒星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紧紧地握着电话,手指关节泛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凌萧和陆晚晚身上,仿佛要透过那扇玻璃门,看清楚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

“晚晚,最近还好吗?他对你好吗?”刚落座,凌萧迫不及待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陆晚晚还来不及开口,傅寒星走了进来,坐在陆晚晚的身边,揽着她的腰,轻声说道:“晚晚很好,我们也很好,谢谢你的挂念。”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充满了宠溺和保护,让陆晚晚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心和温暖。

傅寒星看向凌萧,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和警告,似乎在告诉他不要过分关心。瞬间,凌萧的脸上黯淡无光,神情低落,看起来十分沮丧。

凌萧心里一沉,他知道傅寒星对陆晚晚的感情,也知道自己和陆晚晚之间的关系,但是他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他勉强笑了笑,说道:“表哥也来了。”

傅寒星故意这么说,宣示主权。他看了一眼凌萧,说道:“当然,晚晚是我的女人,不过很快也是你的嫂子,现在她怀孕了,我担心她的身体。”

凌萧心里更加难过,脸上勉强挤出笑容:“恭喜你们。”

傅寒星说道:“哦,是吗?那你也要抓紧,别光顾着工作,也该考虑考虑人生大事。”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心和温柔,但是凌萧却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敌意。

他知道傅寒星是在故意炫耀自己和陆晚晚的关系,想让他知难而退。

“好啦,说正事。”陆晚晚看着他们两人火药味十足,在桌子下轻轻拍了拍傅寒星的手说。

“凌萧,我今天来其实是为了……萧萧一直喜欢你,你可以尝试着接受她吗?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晚晚,对不起,我不能答应。”凌萧低沉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陆晚晚百思不得其解。

“我现在不想谈感情的事,只想好好做出一番事业,更不想伤害萧萧,谢谢你晚晚。”

陆晚晚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不受控制地拿起纸巾往卫生间跑去。

身后的傅寒星焦急地跟在陆晚晚身后,过了一会,他走进来,警告凌萧,“凌萧不要再对晚晚有任何想法,否则我饶不了你。”

凌萧转眸望去,和傅寒星的视线相撞,四目相对,他惊恐地发现,对方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火焰,好似烧着一团烈火,现场火药味十足,令他心中一凛。

车上,陆晚晚情绪很低落,她为自己没有撮合成功凌萧和萧萧而失落,傅寒星安慰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强求不来,你已经尽力了,别太自责。”

陆晚晚落寞地低头说:“嗯,我知道啦。”

这时,陆晚晚接到王阿姨的电话,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王阿姨是她的父亲陆其昌在医院里的护工,一直尽心尽责地照顾着他。自从陆其昌去世后,她离开江城,她们就失去了联系。现在王阿姨突然打来电话,让陆晚晚感到非常意外和开心。

在电话里,王阿姨告诉陆晚晚,她当初整理病房时,发现了陆其昌的一本日记本。日记本里记载了他最后的日子里的一些想法和感受,其中有一篇是写给陆晚晚的信。王阿姨觉得这封信可能对陆晚晚很重要,所以就打电话给她,问她是否愿意去取一下。

只是后来陆晚晚离开了江城,就失去了联系,前几天看见陆晚晚来医院检查身体,知道她回来了,想把属于他父亲的东西交给她。

陆晚晚听了王阿姨的话,眼泪差点流出来。她立刻答应了王阿姨,约好了第二天见面。她觉得这封信可能是她父亲留给她的最后的遗物,也是她和父亲之间的联系。她很感激王阿姨的细心和关心,也很期待看到那封信。

第二天,陆晚晚来到了医院。王阿姨已经在病房门口等她了。

王阿姨把日记本递给陆晚晚,说:“晚晚,这是你父亲的日记本,你看看吧。”陆晚晚接过日记本,感觉到它的重量和温度。

她翻开了第一页,上面写着:“亲爱的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我相信,你一定会坚强地活下去,因为你是我最骄傲的女儿。”陆晚晚看着这些字,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陆晚晚回到她和傅寒星居住的别墅,看见傅寒星回来,她心花怒放,立马扑进她怀里撒娇道,“寒星,我好想你。”

傅寒星假装责怪道:“你才离开不到两个小时。”他心想她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黏人,难道怀孕的女人都是这样多愁善感吗?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寒星我很想你。”陆晚晚躺在傅寒星的怀里柔声道。

傅寒星开心之余,又觉得今天的陆晚晚有些奇怪,太过于热情,平时她总是含蓄的,从来不像今天这样。

难道去见了王阿姨,聊了许多,人生有了新的感悟?傅寒星心想。难道陆晚晚知道所有真相,不再迁怒傅寒星,彻底放下心里的防备?

“晚晚,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王阿姨和你说了什么?”傅寒星问道。

“王阿姨告诉我要珍惜眼前人,不然时光易老。”陆晚晚愣了愣说。

“寒星,累了吧,我帮你揉揉。”说完,陆晚晚起身走到沙发后,给傅寒星按摩起来。

傅寒星闭着眼睛,享受着陆晚晚的服务,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晚晚,你感冒了吗?怎么感觉声音有些沙哑?”傅寒星转过头,看着陆晚晚,担心地问道。

“咳,刚刚出去,风有些大,估计着凉了,喉咙不太舒服。”陆晚晚捂住脖子咳了几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