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保护州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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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再议。”
路上陈锦年不再说话,二人自张兴将军的隐居之所归来,风尘仆仆,尚未及梳洗,便已在房中相对而坐,开始细细梳理此行的所得所感。
兖州城的夜,静谧而深沉,窗外月色如水,洒落一地清辉。
蒋莹轻抚着桌上那张简略的地图,眉头紧锁:“张兴将军所居之地,看似平常无奇,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此等人物,若真与常明太之死有所牵连,又怎会如此明目张胆地隐居于此?”
陈锦年闻言,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几分沉思:“确实,我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张兴将军给我的感觉,非但不像是个凶手,反而像是个坦荡磊落之人,但这又与常明太之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实在让人费解。”
蒋莹轻叹一声,道:“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了方向。或许,张兴将军并不是我们要找的关键人物。”
陈锦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道:“不,我相信我们的判断没有错,张兴将军必定是此案的关键所在。只是,我们可能还没有找到正确的切入点。”
二人正沉思间,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锦衣卫李岩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凝重:“陈大人,有要事相商。”
陈锦年抬头望去,见是李岩,便示意他坐下:“李大人,有何要事?”
李岩坐下后,直言不讳道:“陈大人,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你二人便敢独闯张兴将军的隐居之地,若是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
陈锦年淡淡一笑,道:“李兄,破案之道,本就是险中求胜。为了查明真相,我二人即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李岩闻言,不由得佩服起陈锦年的决心与勇气,他点了点头,道:“陈大人所言极是。不过,我今日前来,却是有一事相告。据我近日观察,张兴将军与常明太之间的关系,确实十分紧张。因此,我认为他不太可能是无头将军的帮凶。”
陈锦年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李兄此言,正合我意。我也觉得张兴将军不太可能是帮凶,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李岩沉思片刻,道:“既然张兴将军这边暂无头绪,我们不妨从其他方面入手,兖州城内最近可有什么异常动静?”
陈锦年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兖州城内并无异常,我已安排人手暗中观察,若有风吹草动,定会立刻报知。”
李岩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我们便静待时机,相信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三人又商议了片刻,李岩便起身告辞。
陈锦年与蒋莹送他至门外,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都充满了期待与决心。
兖州城已是一片寂静。
陈锦年和蒋莹回到房,继续研究案情。
房内灯火通明,二人的身影在窗纸上投下斑驳的剪影。
陈锦年翻开一本厚厚的卷宗,上面记载着常明太生前的事迹与死后的种种传闻。
他逐页翻阅,时而沉思,时而摇头。蒋莹则在一旁翻阅着张兴将军的资料,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此时陈锦年的目光停在了一页纸上,他眉头紧锁,似乎发现了什么。
蒋莹见状,连忙凑了过去,只见那一页上记载着常明太生前曾与张兴将军有过一次激烈的争执。
“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没错。”陈锦年沉声道,“常明太与张兴将军之间,确实有着不小的矛盾。这或许就是我们要找的关键所在。”
蒋莹点头附和道:“不错,这个线索很重要。我们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大离,官员众多,皆是为功名利禄所驱,表面和睦,实则心怀叵测。
陈锦年与蒋莹深知此理,故而对于张兴将军与常明太之间的恩怨,亦是有所耳闻。
这一日,陈锦年独坐房,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卷宗,眉头紧锁。蒋莹则在一旁研磨,不时投来关切的目光。
突然,陈锦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蒋莹,你记得常明太的妻子吗?”
蒋莹微微一愣,随即回忆道:“常明太的妻子,乃是丞相之女,早在常明太之前便已病逝。此事与案情有何关联?”
陈锦年站起身来,负手而立,沉声道:“常明太作为丞相的女婿,本应有着锦绣前程。然而,他却与青楼女子往来,风评极差。这不仅仅是丢了丞相的面子,更是对自己身份的亵渎。我想,这或许正是他与张兴将军产生矛盾的原因。”
蒋莹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常明太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无法理解。那么,这与无头将军又有何干系?”
陈锦年微微摇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我总感觉这无头将军与常明太之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据我所知,刺史朱明被杀后,就只剩下州府王博了。我们必须加强戒备,不能让无头将军再有机会下手。”
蒋莹点头附和道:“不错,我们必须确保州府王博的安全。否则,这无头将军若是真的常明太复活,那他的下一个目标,必定是王博无疑。”
二人商议已定,便立刻着手安排兵力,加强州府王博的保卫工作。同时,陈锦年也暗中调查着常明太生前的种种事迹,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是数日过去。这期间,兖州城内风平浪静,无头将军并未再出现。然而,陈锦年却并未因此放松警惕,反而更加坚定了追查真相的决心。
这一日,陈锦年与蒋莹再次来到张兴将军的隐居之地。二人向张兴将军再次详细询问了与常明太之间的恩怨纠葛,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张兴将军闻言,长叹一声,道:“我与常明太之间的恩怨,实在是一言难尽。他虽为丞相女婿,却行事不端,与青楼女子往来,实在是有辱门风。我虽多次劝诫,他却置若罔闻。最终,我们二人因此产生了激烈的争执,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