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梅之所以这么痛恨江遇暖,一方面是吴小强垂涎江遇暖已久,她心生嫉妒。

最重要的原因,是江遇暖几服药就治好了她公公那个肺痨鬼,阻碍了她和吴小强侵吞家产,购置新房产的计划。

新仇加上旧恨,她肯定是要卯足了劲,把江遇暖名声搞臭,最好把她赶出胡同!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坚决拥护江遇暖,觉得她神医妙手,是大家的救星,少部分跟张桂梅一样的中年妇女,却怕自家男人被勾走,开始和张桂梅一起指责江遇暖。

“吴嫂说得对啊,这小江医生二十多岁的,也不见嫁人,谁知道她什么作风啊?”

“我家男人可老实了,可别来勾引我家男人!”

“这样的女人待在我们胡同,怕是不太平啊……”

张桂梅见这么多人帮腔,气焰更嚣张了,“狐狸精,识相的就马上离开这里,不然别怪我们街坊邻居对你不客气!”

江遇暖看着这群愚昧的女人,并不愤怒,只觉得可悲,“你们也不看看,你们的男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一个个跟个河童一样,也只有你们能咽得下去!”

“这世上,比傻比更让人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娇妻了,因为傻比只是傻,而你们是贱,自轻自贱的贱!”

在她看来,要不是有娇妻兜底,那些傻比男人也不会那么普信,可悲的是这些女人,却根本意识不到这些,整天只知道抱着个垃圾当块宝,处处为难同性。

“你……你……”

张桂梅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温温柔柔的江遇暖骂起人来竟然这么狠,明明一个脏字儿不带,却让她们无地自容。

眼看那些站在她这一边的女的,一个个都被骂老实,甚至还帮着江遇暖说话,她顿时恼羞成怒,扬起她的鸡毛掸子,就朝江遇暖挥去。

“你这个没人要的东西,还敢骂我们贱,我说你才贱,你贱……”

张桂梅的鸡毛掸子,突然被一股重重的力道扼住。

下一秒,只听得女人‘啊’的一声,整个被甩飞了出去。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老婆家门口闹事?”

祁夜穿着黑色风衣,宛若一尊屹立在黑夜中的雕塑,面色阴沉的注视着张桂梅。

“你……你是……她老公?”

四脚朝天的张桂梅,瞪大了眼睛,看着赫然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脸都吓白了。

围观的人,更是震惊不已。

“原来小江医生已经结婚了啊,我就说嘛,这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可能没人要!”

“小江医生的男人长得也太俊了,气质也好,一看就是有钱人,难怪小江医生看不上胡同里这些男人。”

“可不是么,就胡同里这些男人,给小江医生提鞋都不配!”

这些议论声,还夹杂着吴小强的磕头声和‘我是傻比,我该死’,头都快磕破了。

祁夜眼神冷酷,一步步朝张桂梅走进,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暗夜里收魂索命的恶魔!

“你……你要干什么?”

张桂梅狂咽着口水,惊恐的看着祁夜,吓得都躲在吴小强身后了,“死鬼,还磕什么头,快想想办法啊!”

“我是傻比,我该死!”

吴小强却依旧是持续着那个动作。

祁夜居高临下,彷佛在看两只惹人厌恶的臭虫,沉声道:“你自己来,还是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