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府主的话音刚落,立刻引起了帘内众多百姓的嘈杂声。然而,这位府主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她直接挥手示意,让无数的府家子弟立刻堵在帘外,手持剑棒威胁那些百姓,大声吆喝,警告谁敢再发声就严惩不贷。

“痴人说梦,这简直是荒谬的痴话!就凭他们这几个人,也敢自称贵族?他们心中还没有王的观念!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即使是皇亲国戚犯法,也不会被清侯所宽宥,何况他们这几个人只是在本地的嚣张角色而已!”

燕双鹰的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侠客们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燕双鹰竟然将这个案子提升到了皇家尊严的高度。这确实让人感到意外,因为按照燕双鹰的说法,这片夜空并非皇尊的领地,谁敢对皇尊的过错进行定论。

林贵似乎抓到了燕双鹰话中的漏洞,后退一步,指着燕双鹰骂道:“燕双鹰,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质疑当今皇尊的圣明!”

燕双鹰却只是摆了摆手,平静地解释道:“林府主,她其实并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是想说,如果皇尊不够贤明,那么朝中的大臣们很可能会替换掉他。更何况他们这些家族,现在更应该遵守规矩,不应该将皇尊的旨意置若罔闻。她也不认为皇尊会回答他们刚才所说的那句话。她实际上认为当今皇尊是贤明的,如果皇尊不够贤明,她又怎么可能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呢!”

说到最后这句话时,燕双鹰还向林得挑了挑眉毛。林贵和其他侠客们肺都快要气炸了,正是因为皇尊的宠信,燕双鹰才得以坐上这个位置,他自然而然地认为皇尊是无比圣明的。

“燕双鹰,他们难道不知道,不仅是他们这些侠客在为皇尊效力吗?你指责他们,难道你忘了当初你担任二年轻时的那些功绩都归功于谁吗?现在他们要处决你的侄子,你们有什么资格!”府主毫不客气地再次质问道。

燕双鹰径直从下方走上前来,目光锐利地盯着这位府主,随后抬起手指向林贵,严厉地斥责道:“这位府主此言差矣,我们这些小吏都在为朝廷效力,为皇尊尽忠,理应相互支持,相互谦让。但就在上月,她派遣侠客到林府主府中征收赋税时,却遭到了阻拦。他们这些世家,竟然连律法都不放在眼里,更将皇尊的旨意置若罔闻,他们实在是罪不容诛!”

燕双鹰的斥责声严厉而深沉,已经上升到了对皇尊的尊敬层面,林得等侠客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慌乱,毕竟燕双鹰已经将矛头直接指向了那些世家。

林得本想立刻否认,但转念一想,这件事恐怕无法轻易摆脱,因为他依稀记得就在不久前,那个名叫奉云的府役,确实是带着几个府丁闯入了那些世家的府中,名义上是调查世家的侠客数量和土地情况。

林贵闻言当场怒火中烧,心想燕双鹰这不是在开什么玩笑。世家之所以能称为世家,正是因为他们兼并了大量土地,并在庄园中养了大量侠客。侠客的数量一旦减少,土地也不复从前,粮食产量自然就会下降。然而,那些世家却压住了这些侠客的报告,不让它们上报,通过说服众人,积累起了无数财富,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世家。

如今,燕双鹰派遣侠客前去调查那些世家的土地和侠客数量,一旦调查结果被查实并上报,那些世家的财产必将遭受巨大损失。因此,林贵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他立刻召集了一大批侠客,手持斧钺,身穿甲胄,气势汹汹地找到奉云,仿佛在警告他,如果他再敢进一步调查,那么他们就会对奉云不利。

奉云虽然不怕硬碰硬,但当时也只能慌张地躲避开来,并及时将这件事报告给燕双鹰。很显然,这些世家在府中必然布置了不少私家杀手,他们不可能让调查正常进行。

燕双鹰在当月公开场合对众侠客宣布此事,并将问题提升到了府国的高度,这让林贵感到有些尴尬。他干脆横下心来,强硬地说:

“燕双鹰,他们作为州尉,自然不应该调查本地的土地和侠客数量,这一点我当然不会反对。只是那月突然闯出去的侠客,我并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他们安排的,因此自然而然地不能让他们随意进入!”

然而,燕双鹰显然对这番话感到极为不满,那女子连忙走到林贵面前,装出一副诚挚的样子说:“事情并非如此啊,正如刚才林得的侄子所说的,万一发生误会,我们自然应该解开。现在既然已经澄清了事实,那么我方会立即派遣侠客回到他们府中,将这些误会彻底查清楚。”

燕双鹰的话语刚落,林贵才意识到那女子之前的失言。这样一来,似乎给了燕双鹰一个更小的把柄。如果燕双鹰真的带着侠客闯入那女子的府中,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燕双鹰!他们,他们……”林贵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最终只能冷哼一声,对林得等侠客挥了挥手,拂袖而去。此刻,只剩下顶着的府主和一群侠客,他们像木雕一样呆立在原地。那女子似乎还想与燕双鹰争辩几句,但燕双鹰根本不予理睬,直接转身走向侠客。那女子想要追上燕双鹰,但仓促之间,却无法越过那些挡在她面前的侠客,她瞬间就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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