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名保镖走了过来,一人一边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冷冷的说:“哼,你这样的态度是表示了你不打算交人?然后还打算与 Y 司为敌?”

金三顺听了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是的没错,其实我本来就看不起 Y 司了,换作之前我确实还忌惮他们三分,不过经历了东区那件事后人手大量减少,我已经不怕了。”说着,金三顺从旁边拿起一把插在金色剑鞘的金色武士刀:“到我这里来让我交人的 Y 司交涉员都已经成了我的刀下亡魂。本来呢,本无需多言,你也是要成为那些亡魂中的一员,但我敬你是无趣先生的朋友,杀了不好解释...”

金三顺的动作流畅而迅速,他伸出一只手,从精致的金色剑鞘中缓缓抽出那把熠熠生辉的黄金武士刀。刀身如黄金铸就,映照着四周的光线,发出刺目的光芒。随着刀鞘的滑落,黄金武士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华丽的弧线,瞬间照亮了周围的空气,展现出一种令人敬畏的耀武扬威之势。

接着将锋芒指向了我:“所以,我饶你一条狗命,你如果现在还不乖乖离开仍旧继续犟嘴的话,就要命丧于此了。”

————此时,门外士克隆正蹲着偷听谈话,突然墙体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士克隆立刻躲开,那墙面被轰出了个大洞,尘土和碎片如暴风骤雨般倾泻而下。林沃却毫发无伤。他从容地从烟雾缭绕中走出,左手随意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仿佛这一切都微不足道。右手则紧紧握着一柄闪烁着寒光的武器——闪影。

我看了看身后被撞了凹的墙面,又转过头透过大洞看着屋内的金三顺,他的嘴角缓缓上扬,笑容却与常人不同,带着一种扭曲的诡异感。眼睛微微眯起,眼角处露出深深的皱纹,仿佛是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的深刻印记。牙齿紧紧咬合,露出的齿缝间透露出一丝冷酷与残忍:“哎呀呀,反应真快呀,竟然能挡下我这强力一击,这刀不错呀。”

我冷笑一声,手中闪影一横,摆出战斗姿态。

接着,我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金三顺。闪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取他的咽喉。

金三顺反应极快,侧身躲过攻击。随后他挥舞着黄金武士刀,发起凌厉的反击。

刀剑相交,火花四溅。我和金三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每一招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和技巧。

两人的刀速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复杂。林沃的短刀闪影如同闪电一般,时而快速连刺,时而巧妙闪避,每一次的刀势都充满了变化。而金三顺的黄金武士刀则沉稳厚重,他的防守严密,攻击时却又如同山崩海啸,一往无前。

就在两人刀势交织到极致的时候,林沃突然一个转身,短刀闪影如同毒蛇般蜿蜒而出,直取金三顺的后心。金三顺身形一侧,黄金武士刀横扫,试图将林沃的短刀闪影斩为两段。然而,林沃的反应更快,短刀在半空中一翻,刀刃转而向上,与金三顺的刀刃再次相交,火花四溅。

两人从房间内打到了赌场打的不可开交,将赌场搅的乱七八糟,里面的赌徒们因为害怕就全部逃走了。

在刀剑交击的瞬间,金三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用力一脚,将我踹开,瞬间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紧接着,他从袖中迅速抽出一枚闪亮的金色震爆弹,熟练地拉开拉环,将它向我投掷过来。

我眼疾手快,立刻拿起赌桌上用于摇骰子的金质杯子将其罩住,只听“坪”的一声,杯子相安无事。

我随手将金杯掷向金三顺,戏谑地说:“这质量真是没得说,不知道你用它‘坑’了多少人的钱?”

金三顺轻松地一侧身,巧妙地躲过了飞来的杯子,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哈哈,那些赌鬼自愿下的注,输了自然就愿赌服输将钱交出来。这又岂能称为‘坑’?”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狡黠,似乎对这样的小伎俩早已司空见惯。

说罢,金三顺又掏出了一个对讲机:“小的们,下来招待客人了”

话音未落,四个出入口处如潮水般涌来了一大群光头打手。他们都手持着明晃晃的金色甩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十分冷酷无情。

他们将我团团包围,将我和金三顺围在了一起。

金三顺两手摊开大笑道:“哈哈哈,这就是我敢与 Y 司为敌的手牌,我不仅开设了大型赌场,还养了大批打手,他们全部听命于我,哈哈哈。”

金三顺摆了摆手说道:“我也跟你玩腻了,留你跟我的打手玩吧,会留你全尸的,哈哈哈”

说完,打手们蜂拥而至,而金三顺穿过他们离开了。

我紧紧握住手中的闪影,虽然我身陷重围,但我毫无惧怕,反而兴奋了起来,心脏在疯狂跳动,涌起一股战斗的狂热。

那群打手如狼似虎,金色的甩棍在空中划出弧线,每一次挥舞都充满了破坏力。我微微一跃,身形如电,在打手们之间穿梭。

左边的一个光头刚刚挥舞着金色甩棍向我扑来,我瞬间避开了他的攻击,闪影如同毒蛇般探出,准确无误地刺入了他的肩膀。他闷哼一声,手中的甩棍掉落在地,但并未立即倒下,我狠狠一脚将他踹开,他身后的打手也被他撞倒一大片。

紧接着,我迅速转身,直视右边一个蓄势待发的打手。就在他挥动金色甩棍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举刀横切,精准地砍断了他握棍的右手。血液如同喷泉般涌出,他痛呼一声,另一只手紧握着断手腕,表情痛苦地哀嚎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

哀嚎声戛然而止,那名断手打手的头颅在地面上翻滚,脸上仍挂着惊恐的余悸。我随即将闪影刀上的血迹一甩而去,再一脚踢出那颗头颅,如同踢一枚足球一样,精准地飞向了另一位不知所措的打手。

随着战斗的进行,打手们的士气开始动摇,他们的眼神中不再是坚定和凶狠,而是开始涌现出恐惧。我如同幽灵一般,游走于他们之间,每一次出手都让他们付出代价。

最终,我浑身是血,站在堆积成山的尸体上,藐视着下面的众多打手,左手抓着一个头颅,右手则紧紧的握着被血染红的闪影。

“谁想成为下一个?”我将刀锋指向下方的众打手们。

现场一片死寂,众打手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一步。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中毫无怜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