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服,他杨濛等人做了什么?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就能获封郡王?我带着将士在前线打仗,怎么一点封赏都没有?”徐知训今天摆明了是想闹一闹。

“徐副使,圣旨上都说了,这是因为家兄的功劳,我等才能获封郡王。”被人这么指着说,杨濛有些不满。

自己好歹是郡王,对方不过是一节度副使。

“三弟,好了,少说两句。”看到徐知训一脸怒气的模样,杨隆演有些害怕,连忙拉扯着杨濛的衣袖,阻止对方继续记录徐知训。

“杨濛,看见没有,你兄长都不敢说什么,你居然敢对我不敬?”徐知训走到杨濛面前,用手轻轻地拍打了几下

其有脸,瞥了一眼传旨公公,冷笑道,“天使那边,我惹不起,就凭你们杨氏一族,也敢跟我们徐家做对?”

杨濛被人当着面打脸,虽然力度不重,但却很丢人。可左右并没有人站出来帮他,就连朱瑾和传旨公公也都冷眼旁观,显然不想因此得罪徐知训。

这一下,杨濛的心顿时凉了。

“徐副使大人大量,三弟他只是一时糊涂。”杨隆演知道徐知训会暴起杀人,连忙开口相劝。

“徐副使,是杨濛糊涂,徐副使大人大量…”没人支持自己,杨濛只能认怂。

好在他也不是第一次认怂,动作这些很熟练。

“哼!”

见杨濛认怂,徐知训这才作罢。

众人以为这事算是了了,但晚上的宴会上,徐知训依旧当着众人的用言语欺辱杨演隆,直接把这位吴王骂的羞愧哭泣。杨演隆的哭泣,并没有让徐知训收敛,反而是愈加得意,最后还是左右亲信把其架着离开了宴会。

徐知训依然没有作罢,而是当着杨濛的面杀了一名宫人,这才作罢。

死去宫人的鲜血喷洒在杨濛的身上,把这位只有十六岁的庐江郡王吓得够呛。

徐知训的嚣张跋扈,一众武官员都冷眼看着

,即便心有不忿之人,也被旁人的拉着。

如今徐氏父子掌握杨吴军政大权,这个时候跳出来,不正给他们动手杀人的机会吗?

本来有心扶持吴王一系的朱瑾,一天都未出面维护吴王一脉,只是之前维护了一下传旨公公。

“徐国公,为什么你不出面维护吴王?”

宴会散去,朱瑾府中,作为掌握扬州周边一部分兵马的米志诚,一边饮茶,一边疑惑地看向朱瑾。

朱瑾瞥了一眼米志诚,淡淡道,“你还是先王的得力干将,怎么不出来维护吴王?”

米志诚有些尴尬,“好了,也不废话了,关于徐氏父子,徐国公你是怎么想的?继续看着他们把控军政大权不成?

我等深受先王大恩,若看其子嗣遭受如此凌辱,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米某知道你跟朝廷那边有联系,朝廷那边是怎么想的?”

见米志诚开诚布公,朱瑾也不废话,“朝廷那边只是想搅混局势,他们短时间还是以灭梁为主。”

“那朝廷封你为国公?还把徐知诰和杨濛等五人封为郡王?”米志诚显然不相信对方的话。

朝廷在杨吴肯定收买了人的,朱瑾就是他最怀疑的对象,谁叫这位是最大的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