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苏家着实可恶,都已经昧下了尘王妃生母的嫁妆和遗产,居然还想方设法的要毁了尘王妃的声誉,不过就是看尘王妃自小没了亲娘,又无人疼爱,这才可劲的作践!

光是看到大家眼里的不屑与嘲讽,隐隐还有些不忿,刘管家的心就凉了大半截。

再一想到回去就要告诉苏承嗣和张如雪,自己办差非但没有办妥,反而还为苏家再次招来了好些骂名,岂不是连老命都得丢掉?

这回,他是真的慌了,瘫在地上近乎起不来。

苏晓好整以暇地看着,跟她斗?

当她前世真心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白花?

电视剧和小说,她都快看烂了,什么把戏套路瞧不出来?

“走吧,现在回府也是闷着,找个地方坐坐。”苏晓神色淡淡的,缓缓坐回车里。

这副样子落到其余人眼里,可不就成了委屈无奈的失意模样?

因而对苏家也越发不留情面地叱骂起来。

“还当苏家是个什么门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善待,啧啧!”

“现在想想,尘王妃本该是一等一的聪慧人,从前却愣是被苏家养成了那副样子,成天被人戳脊梁骨!

“瞧瞧人家现在的风姿和气派,那才该是大家族的姑娘,由此可见,从前尘王妃之所以那样难堪,都是苏家的人刻意为之!”

“那究竟是谁干的?苏夫人?”

“管它是谁呢,亲爹的都不疼,旁人还不更加肆无忌惮地苛待啊?”

“就是就是!”

“……”

听着这些话,本想让苏晓难堪的刘管家,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完了,他这趟差事办的……

是彻底完了!

“慢着,慢着慢着!”刘管家一个咕噜爬起身,急急忙忙从马车上扒拉下来一个红木匣子,又死命跑到苏晓的马车后面,‘噗通’一下跪倒:“尘王妃!老奴是来送先夫人遗产的!”

不论如何,也得让百姓们知道,苏家并非苏晓说的那般无情无义,更不像流言那样势利小人,急急忙忙的道:“实在也是多年来苏家难以维持,一应先夫人的遗产,小部分用了,大部分为大小姐……不,是为了尘王妃封存起来了,要想拿出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现在先将先夫人的几十所铺面交出来,请尘王妃过目!”

东西,自是元月接了过去,随意扫了两眼。

马车是停

下了,苏晓却不再露面,只元月冷笑着问:“这般说来,苏大人偌大的官职,竟是倚仗我们王妃的私产,养着上下那么多口人,度过了这么些年?那我们王妃当初在苏家,怎么住的只是最偏的院子,吃的是最差的东西,以至于成日不饱嗜吃成性,更别说好衣裳没几件,学问也没无人教导?”

“这……”

元月的声音再拔高了几个度:“苏家难以维持?先夫人除了银子,还留了铺面,更留了数不尽的首饰和衣料,可我们王妃,是一星半点也没见到过的,往日里王妃出门,在场的人多多少少也见过,穿戴的都是些什么,想必也是有印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