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笔钱怎么用上面,太姥姥自然是说留着下个月交学费,而风细却让云涛自己攒起来。还特意买了两个带钥匙的小箱子,给他和长鹰一人一个,以后两人攒钱用。

云涛却把这绽银子给了太姥姥:“您帮我存着!我最爱太姥姥了!”

太姥姥开心的哭了,又是一通夸,当天晚上对着柳奶奶的灵位说了许久的话。说老柳家又要出个秀才了,风细插嘴道:“你老的追求也太低了,怎么着也得是个进士!”

太姥姥忙道:“对对对!得中进士,最好中状元!”风细又是一通白眼。

长鹰虽然没得奖,但是据夫子说,这孩子进步很大。以前在学堂从来都是闷头不说话,除了云涛谁也不理。现在已经好多了。

风细对长鹰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平安长大,性格别阴暗就行。这孩子比风细三姐弟经历的磨难更多,只有给他无限的关爱,才能让他走出来。

诗华的学院,也是一个月测试一次。这次诗华回来,就带回了测试成绩。风细和太姥姥一起看,都不错,除了骑射和琴棋,都得了甲。连画画和跳舞也得了甲。

风细不相信地让诗华在堂屋跳一段,你学跳舞才多久,怎么可能得甲?可诗华换了条烟粉色绣银色蝴蝶花边的新裙子,在堂屋翩翩起舞之后。

风细信了,连太姥姥也看呆了:“这丫头,怎么练的?你那学院也太了不得了,才这么久就把孩子调教这么好!”

诗华自己哼着调子舞了一曲之后,笑问道:“怎么样?现在信我能得甲了吧!我为了练舞,下了不少功夫呢!”

风细站起来鼓掌:“我妹妹真是了不起!厉害厉害!以后可以当艺术家了!”

“艺术家?艺术家是什么家?”

门外一声咯噔,两姐妹转身一看,只见南方和铁人还有安安,呆滞地站在门口,那表情跟看到仙女下凡似的。

诗华瞬间明白,他们是看到自己跳舞了,一下子羞红了小脸,捂着脸跑回房间换衣裳:“南方哥和铁人哥真坏,偷看人家跳舞也不吱声!”

风细笑道:“可能是看呆了,还来不及说话。”

“哥哥你也笑话人家!”

“没笑话,是真的夸奖你呢!好啦,快换了衣裳出来,咱们一起制冰去。”

两姐妹一起制冰,配合默契,速度十分快。更何况现在新的制冰房一应东西都全的很,可惜冰窖还要等一个月才能用。若是能存冰,就更省事了。

“哥,这硝石该买新的了吧?”

“我知道,可是最近冰棒这么火,我怕我去买会引人注意。”

“我去买吧!东区好像还没有冰棒,我出学院一路走来都没看到有人在叫卖。我在东区买,硝石也贵不了多少钱。

哥,你不打算把制冰的法子告诉南方哥他们吗?”

“暂时不打算!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他们年纪小,但咱才认识多久!不像你暮哥哥,我能把命交给他。”

说起暮云平,两姐妹都沉默了下来。前几天,风细心心念念的竹桥县回信,终于送来了。

她前后寄了两大封信,而收到的回信却只有薄薄一小封。打开看后,更加失望。

信是刘大夫写的,他说,在柳家和许家离开竹桥县一个月之后,朝廷重新派了人来,把秦王召走了。

去了西北边疆,暮云平自然一起走了。刘大夫有请人帮忙把信转送到西北,只是军营重地,规矩甚多,也不知道廖师爷和暮云平能不能收到信!

在这笔钱怎么用上面,太姥姥自然是说留着下个月交学费,而风细却让云涛自己攒起来。还特意买了两个带钥匙的小箱子,给他和长鹰一人一个,以后两人攒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