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娘娘们喜欢,夏天的时候可以跟良安定,只是这价格吗,一瓶的重量跟黄金同价即可。

这可不是我乱卖啊,你也参与制做的,过程有多难你是知道的。”

婢女眼皮跳了两下,不敢再跟风细说下去,怕再说下去,自己就成了她生意上的传话筒了。还是免费打广告的那种。

婢女一出门,风细就叫来唐妈:“刚刚那个丫头叫冰雨的,提拨一下,以后进内院随身听差,是个伶俐丫头,打扫太委才了!”

婢女身子僵了一僵,却没回头,心中一阵不安,夫人这是真要把我当传话筒了啊!就这样,密探冰雨变成了柳城主的大丫头冰雨。

接下来的日子,风细一边准备着过年的物资,一边静静的等待暮云平回来。她所说的静静的等待,实则一点也不安静。

每天早上到城墙上守着,严肃地看着寂静无声的大草原,一直看到吃晌午饭才下城墙。

一连看了几天,把守城的徐将军都给看怕了:“敢问城主,是不是北疆有异动?要不要立即把奴隶给监管起来?”

风细一脸冷漠:“并无异动,奴隶不必多管。”还监管,要不是风细有心,早早给了奴隶一批过冬物资。否则就是冻死一半,他们这些武将也不会管。

徐将军安心巡视,只是非常不理解既然无异动,城主为何天天苦着一张脸来城墙上站着。

实则风细也不想苦着脸,实在是风太大,只要说话或者笑一下,刀一样的风霜就拍的脸痛!

她擦了几层红参润肤膏,晚上脸还是干的痒。可是每天早上醒来,枕边空空的,就忍不住站上城墙,期待着暮云平的身影出现。

终于在腊月二十三,传统小年这天,一队人马的身影出现在北城墙外。那个熟悉的身影即使是在策马飞驰,风细仍一眼就认了出来!

“备马!”

小芝忙道:“夫人,眼看又要落雪了,骑马危险啊!”

风细抢过披风自己系上,拿围领子蒙着脸,一边快速下楼一边急道:“把红影牵来,快!”

很快,一匹枣红色大马上面骑着一身红衣的风细,在白雪纷飞间朝暮云平奔去。风带起她长长的披风襟,呼呼的风声像欢迎的号角一样响。

当马蹄停住,暮云平近在咫尺的时候,突然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猛地泛起了一阵害羞和激动,感觉像回到两人当初谈恋爱的时候一样。

暮云平猛地一丢缰绳,翻身跳到风细的马上,搂着她的腰用力地在她脖子上嗅了两口:“终于到家了!”

风细痒的错开:“还没到呢!快回家正好今天炖了羊肉。”

“看到娘子就是回家了。”

一阵快马进了城,守城的徐将军激动不已,暮云平随便交待了两句,让副将带人马回营,他先回将军府。

进城就没那么冻了,两人慢悠悠地走着。风细看他的手干裂的都出血了,立即捧起来道:“没涂红参膏吗?手都裂成这样,脚肯定也裂了!”

暮云平不在意地道:“没冻残就是幸事!多亏了娘子的好计谋啊!否则让我们再在昆仑留两个月,冻也要冻伤大半兄弟!昆仑的夜里,比咱良安的夜还要冷!”

“留了谁驻守?该多送些物资去!”

“张将军自愿留下,晚点就安排人往那边送物资。”

风细心一动:“让自强帮的商队也跟着去一批,看看那边能拓展什么生意不成。”

若是娘娘们喜欢,夏天的时候可以跟良安定,只是这价格吗,一瓶的重量跟黄金同价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