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空,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另一个提瓦特,这里并没有我的存在,只有哥的传说。

我,空,如果你还没有听过我的名字,那只能说明——这是挺正常的事情,毕竟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这要是能听过才奇怪。

提瓦特最伟大的旅行者(20),无情的宝箱收集者,还有宠妹狂魔,以上头衔在隔壁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来到此地是为了寻找亲爱的妹妹,荧!我要带着她回到我们的家乡。

“这就是你的故事?”

胡桃面无表情的干了手里的绿茶,撇了撇嘴感觉这人是在忽悠她,像极了隔壁唱的在那里自娱自乐,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要骗走往生堂剩下的棺材板吧?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此时的胡桃虽说是信了大概有六七分,但也没有完全放下戒备,眼前的金毛长的确实是很像个好人,但谁知道真实情况呢。

万一这家伙也是和荧一样的提瓦特姛之神可怎么办?等等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她还担心个什么劲儿啊,需要担心的不应该是

“哎呀,这不是钟离嘛!没想到在这边还能见到这么亲切的面孔,快来抱一个!”

空一扭头就看到了完全没有搞清楚事情状况的钟老登不紧不慢的回到了往生堂,在他乡遇到如此熟悉的身影,简直就是固若金汤般的安心啊!

就这样,在胡桃满脸“噫~!”的嫌弃表情下,空亲切的拥抱了满头雾水的钟离。

胡桃默默的叹了口气,这对儿兄妹真是可怕,看来异性恋在他们的国度的是犯法的,瞧给这俩孩子都逼成什么样子了,着实可怜。

过了十分钟后,钟离大概理清楚目前的状况了,直接就用纳西妲之前托付的虚空终端进行了联络,没过多久荧那边儿就得到了关于空突然出现在璃月港的消息。

当时荧子姐正在对着雪原残余的宿命造物点大海,正在那里用火元素加特林突突突呢就忽然得到了这样的消息。

“不是,你这是什么表情?”

荧满脸狐疑的盯着很是淡定的派蒙,总感觉哪里有些微妙的不对。

派蒙嘿嘿一笑,“没什么,就是有点想笑,”她努力的咳嗽几声绷住了表情,生怕被荧提前发觉什么端倪。

“真是奇怪,我还纳闷儿呢,都旅行完七国了怎么老哥还没蹦达出来,总不能是早就寄掉了。”

荧撇了撇嘴,颇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回首就在家门口喝茶的感觉。

不能说意外,只能说是完全没想到,为什么这家伙会这么突然就出现在璃月港,完全就不科学好吧!

但这个消息还是钟离通过纳西妲传达给她的,消息的准确度肯定是完全不用怀疑。

“算了,我去会会他。”

荧到是要看看这个“哥哥”是怎么个法子蹦跶出来的,这可是让她好生一顿找,就差给提瓦特挖到基岩层去找了。

这说法还真不是夸张,荧这一路上可以说是能找的地方全都去过一遍,可别说是空的人影了,连根毛都没看见,就跟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人间蒸发掉了。

也不能说荧不关心空的安危,每当深夜你要说完全没有焦虑是不可能的,只有和美少女们贴贴才能稍微缓解一下这般痛苦,这才是她要去做提瓦特姛王的缘由,绝对没有想要和她们贴贴的想法,这都只是为了缓解心底的痛苦。

“要不是你和绫华贴贴的时候笑的那么猖狂我就真信了。”

派蒙则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信,这人就是好瑟,一见到美少女别说是空了,连自己叫什么都能忘掉,更何况这个提瓦特又没有负责把荧掰直的人出现,这就导致荧子姐直接成为了姛之神完全体。

相当于走上了和原提瓦特的荧完全不同的道路,现在的荧,是真正的姛神!

“老钟,恕我直言,隔壁的你早就结婚了。”

空幽幽的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钟离语出惊人,但更惊讶的明显是胡桃。

“哈?钟离?结婚!”

胡桃眨着眼睛陷入了懵逼,怎么也无法联想到钟离会和什么人结婚,话说真的会有人和这种从来不带钱包的人结婚吗?

钟离则是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眼手中的茶盏,寻思这也不是什么高度数的酒,怎么这孩子就喝醉了呢?

好在这种时刻,天空一声巨响,荧子姐驾驶着装甲闪亮登场,直接落地往生堂,没有烧到一草一木。

“桃桃,我来了,我哥呢!”

荧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往生堂,抓起胡桃的手就是一阵问,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荧的眼睛好像在说:姐妹你好香。

实际上完全没有关心空在哪里,自家老哥哪里有妹妹香呀,这些天一直在开装甲都忘记美少女的味道了,这这样看来还是妹妹香啊。

机甲只是一时的浪漫,唯有美少女才是真正的永恒!

“荧!”

而此时的空,原以为与荧久别重逢会来上一个家人之间的拥抱,却没想到荧直接就略过了他抱住了胡桃。

空:“?”

怎么感觉和想象中的画面有些出入,好奇怪啊,不应该是荧流着眼泪扑进他的怀里大喊着:“哥哥你这些年去了哪里,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为什么和想象中的画面完全不同,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荧,我是你哥。”

“昂,我知道啊。”

荧瞥了眼空,鼓了鼓嘴,“好久不见啊,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派蒙耸了耸肩,脸上写满了“你怎么还没明白现在的状况”,很显然荧最开始得知空的消息是开心的,但现在见到人后又开始生气。

毕竟她是真的有很努力的去寻找空,结果这家伙倒好,满脸都是惬意,这下荧可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荧鼓了鼓嘴,不过眼底还是有很多喜悦,毕竟空是她真正的亲人,又怎么可能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