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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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你知道的,紫微内部还有一套,身份各自保密,除非自己暴露身份,不然,没人知道你是不是紫微中的人!”
如此一来,裴老龟没有继续问下的去的兴趣了,紫微这个组织,说起来没有任何的存在感,可是,天下之间,哪里少得了他们的痕迹呢?
从唐太宗开始,到现在为止,哪一次大事,没有紫微的参与?
就连则天皇帝上位,夺了他李家的江山,那也是紫微的功劳!
至于则天皇帝神秘失踪,李家重回皇位,再到中宗、睿宗争位,无一没有紫微的力量。
即使是李老儿逼得睿宗退位,那也少不了紫微的功劳。
可是如今,李老儿皇位坐定,江山坐拥,似乎便忘记了紫微的存在了。
而紫微,也十分离奇的多年沉寂,几乎没有多大的作为。从前喜欢掀起天下风云的一个组织,开始从明面上活动,转为了地下活动。
若不是如此,大唐天下不知道还有还有多少风风雨雨。
这其中的原因,惹人猜测,尤其是裴老龟。
“老龟,想什么呢?”师娘拍了裴老龟一巴掌,裴老龟这才回过神来。
“你说咱女儿会去哪里了?”兜兜转转,裴老龟又说回了这个话题,毕竟是自己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不担心。
“去哪里?还不是和那帮小鬼头厮混去了吧,你知道的,龟年先生,可少不了他们!”师娘现在倒有些不以为意了,没有那么担心。
“呵呵,老婆娘,我真的想骂你!”裴老龟突然怒瞪了师娘一眼,双手抱在胸前,愤愤然,鼻孔像牛鼻孔一眼喷着气。
“骂我?你有资格?女儿出生到现在,你多少管过些?你何曾见过她哭,见过她笑?就算她加入了‘贪狼’,学了‘方天要术’又如何,还是你这个当爹的管教不严,没有花心思!”
师娘快嘴直来,直把裴老龟说的默默无言,不敢还嘴。
“我!”裴老龟气愤之下,一下子扬起了巴掌。
“你打呀,你打呀,大老爷们儿说不过就要打女人咯!”师娘完全不怕,反倒愈发的泼辣起来了:“你要么打老娘的脸,要么拍老娘的胸,要么就往老娘屁股上使劲儿打!把老娘脸打花了,胸拍平了,屁股打扁了,你也没得玩,你也没得爽!你不就是喜欢老娘这几个地方吗?哼哼!”
师娘胸前一挺,直往裴老龟挺了过去,裴老龟手上扬了扬,瞬间转怒为笑,而且还是下流的贱笑:“老婆娘说的是,轻轻动一下老子都舍不得,何况打!”
裴老龟眼神**漾的盯着师娘,在师娘的腰间轻轻捏了一把,师娘有恃无恐也在裴老龟身上狠狠揪了一把。
“揪的好爽!”裴老龟又是一阵贱笑,一把搂住了师娘,做些轻浮动作,师娘经不住裴老龟撩拨挑逗,咯咯咯的欢笑起来。
禅房之内,方才的怒气愁云,顿时一扫而光,奇怪的转化成了**漾的欢笑,一时阴云密布,一时愁云惨淡,一时又,春光无限,阳光明媚,让那些禅房外经过的和尚纷纷口念“罪过罪过”,快步走了。
一时之间,四季之景。
大概,这就是老夫老妻吧。
长安城里,已经开始热闹非凡了,比起早前的千秋节,热闹的派头有增无减。
今日乃是除夕,一年之末,无论如何都要热闹一番。
启夏门前的掮客们,此时忙的不亦乐乎,只是新老轮替,早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那些身影了。
那些人,除了裴老龟之外,基本上都葬送在戍秋的路上,以及战场上了。
不过长安城的繁华,掩盖了一些死亡的阴影,一个人死了走了,另外的人马上又会顶上来,流传不息,生机勃发。
现在还是大中午,老天开恩似的,今天没有雪,乃是冬日少有的大晴天,穿着袄子,穿着狐裘的人们,已然耐不住热,把袄子、狐裘脱下,穿行在长安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街市上。
各种酒馆门店,生意兴隆,各色人物,来往穿梭,手中的银钱,今天好像花不完一样。
尤其是平康坊中,一年之末,等待新年,那些达官贵人手中的金钱更是挥金如土,泼水一样,舞姬歌姬,还有下等卖身妓女,捡钱捡到手软。
“千树,你怎么不去捡点,我们也好买点烧鸡吃吃!”猴子依靠在楼栏杆上,手里攥着两只肥美的烧鸡鸡腿,满手油腻,肆意的嚼动美味的鸡肉。
“呸!猴子,小心老娘揪你耳朵!”薛千树叉腰而怒,身上那件水仙色的棉绸衣服,跟着她的身姿一抖,春色一般的撩动。
在万春楼里修养了几月,薛千树的身子骨恢复了健康,也丰盈了不少,原本有些干瘪的少女模样,现在多了几分丰盈之后,整个人显得成熟有味起来。
不过,她那少女般泼辣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莲步移动,几步到了猴子面前,一把揪住了猴子的耳朵:“我叫你胡说!”
猴子被薛千树揪住了耳朵,痛的吱吱吱直叫唤,突然嘴角一勾,油腻的双手猛然朝薛千树的腰间袭去,薛千树见了一阵恶心,急忙闪开:“不要脸!”
“嘿嘿,千树,哪个男人是要脸的?你们女人不都喜欢坏男人吗?”猴子贱笑着示意薛千树楼下的那些挥金如土笑的满脸横肉的男人们。
“呸!猴子你可拉倒吧,根本就不懂女人!这些死肥猪我才不喜欢,一个个肥头大耳丑死了,看着就恶心!”薛千树哂笑猴子,忽然学着万春楼内的女人们婀娜的身姿,在猴子面前扭了几下,倒有几分妖媚的意思:“我们女人从来都是喜欢倜傥帅气的男人,何来喜欢坏男人!”
猴子挑了挑眉头,无话可说,也不想再和薛千树逗乐了,尽情的啃着手里的鸡腿。
“绝哥!”
绝哥从楼下上来的时候,薛千树的眼睛第一个看到了他,在窜动密集的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绝哥的身影。
她兴致冲冲的跑过去,热情的迎接绝哥,一把挽住绝哥的手,发出银铃般满足的欢笑。
绝哥此时身穿了一件贴身棉绸,把他几乎快要成熟的肌肉线条,完美无缺的承托出来,他一头长发,精致的束扎在一起,头上那个精美的白玉束髻冠中插了一根银簪,更是显得精美绝伦,两纽头发长长顺顺的从耳旁垂下,拂在肩头,轻轻的挡住了那张白如玉如刀削的俊俏脸庞,果然翩然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