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啊?”狯岳皱着眉头,有些烦躁地闭上双眼揉了揉疼的脑袋。

“就是这样……再那样……”富冈义勇平静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以他独特的视角详细解释了整个故事。

“我明明都那么努力的听你的话,主动关心不死川,他还说我讨厌。”富冈义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滤镜拉满的锖兔听完后,心中的怒火瞬间烧起来:虽然义勇的表达能力确实存在一些问题,但他都那么努力地去关心你了,你居然不领情?可恶的不死川,真是太过分了!

狯岳却感到自己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难道就没有人觉得不死川莫名其妙地被人问候全家很可怜吗?

不死川实弥的遭遇让他回想起当初在狭雾山上每天被气得肺疼的经历,瞬间心情都差了很多,看着富冈义勇的眼神像淬冰一样。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锖兔温和的声音响起。

随着门被缓缓拉开,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门口出现了一个包裹严实的隐,他的手上似乎还提着什么东西,但由于被门挡住,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鸣柱大人,您有看到两位水柱吗……”隐的声音有些颤抖。

“都在这儿呢,找他们做什么?”狯岳的眼神森冷地看向门口。

“柱大人们,我是来送饭的。”隐看着狯岳的眼神,几乎要被吓得哭出来,他瑟缩着身体小心翼翼地拿出手上的提盒。

“哈哈,恰好我们也饿了,快拿起来吧。”锖兔热情地走上前去,帮忙接过提盒,脸上洋溢着笑容。

就在提盒离手的瞬间,隐像是突然得到了解放一般,立刻转身,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

呜呜呜…柱们都太可怕了!

深受打击的锖兔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锖兔蔫了吧唧的提着提盒回去,放在桌子双手抱膝在桌脚的位置蹲下,房间里多了一只阴沉的蘑菇。

狯岳:怎么这么会整活呢?

“快点过来吃饭,吃完你们干嘛我都不管,别蹲在这里倒人胃口。”狯岳把锖兔拽了起来。

“狯岳,这我第一次被这么嫌弃,他太过分了。”锖兔瘫在狯岳手上吐魂。

狯岳不耐烦地回应道:“爱吃不吃,不吃就到一边去。”说完,他抓住锖兔的衣领,准备将他扔到床上。

然而,锖兔紧紧抓住狯岳的手腕,眼神坚定地表示:“我要吃!”

锖兔和狯岳以正常的速度吃完饭,只有富冈义勇还在那小口小口的吃着,看着动作斯斯如同大家闺秀,但是脸上一塌糊涂。

狯岳右手撑着脸,无奈地看着锖兔说道:“我说锖兔啊,你总不能一直和义勇待在一起吧,你这样也太惯着义勇了,他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锖兔扭头看了狯岳一眼,并没有回应他,顺手拿起案桌上的小刀削起了苹果,熟练地将苹果切成小块,然后放到碗里推到义勇面前。

“有吗?”锖兔反问道,同时瞥了一眼正在帮吃饱的鎹鸦揉肚子的某人。

狯岳无语道:“……没有吗?”

你没长眼睛?瞎了看不到自己的手在干什么吗?

锖兔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眼底满是笑意:“得了,你不也是吗?”

“我可不会像你这么惯着他。”狯岳反驳道。

“不见得。”锖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对狯岳不信任。

狯岳看着富冈义勇眼神里满是嫌弃:“我说自从有人帮你擦嘴以后,你吃得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