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声几乎冲破了云端,林云躲过了这金魔指?躲过了这看似完全不能够接下来的金魔指?这怎么可能?

这理论上来说,是一个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可,理论上的不可能,只是理论上的不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是有可能的,就比如林云所想的这个办法。

林云是从那玉衡阵之中想到的这个办法,金魔指的威力很强,他知道金魔指到底是怎么运作的,在这金魔指到达他的身前的时候,金魔指是不能够回收的,这一点是方才他试探了那么长时间的时候才试探出来的。

就在刚刚,那金魔指与他的如意七星宝剑相互撞击的时候,他便时时刻刻的留意着金魔指到底怎么样子,他看出来了,在到达那如意七星宝剑之前,晁开霁的动作完全是僵硬的,不能够灵活的来回活动的,这也是晁开霁的金魔指为什么一般只有那点这样子一种攻击手段的原因。

林云站在那旗子之上,看着下面的人,只微微一笑,之后从天而降,就恍若在天神下凡一般,只见他没有用什么强大的武功,只简简单单的一只拳头,但那只拳头却让晁开霁觉着十分的可怕。

无论什么东西,若从天上坠落下来,那都很可怕,当然,一滴微不足道的水滴是没有那么的可怕的,否则,天上下雨的时候,你也会受不了的。

只见那林云的拳头虽说简单,但带着从高空之中坠落的力量,加上那无与伦比的速度,这是一种很可怕的力量,至少,现如今的晁开霁是对付不了的。

只见晁开霁看着那从天儿落地拳头,之后眼睛睁大,似乎在思索着,可,这种绝对的力量压制能够像什么办法?什么办法都想不了,只能够是任命。

当那个拳头距离他的脸庞还有约莫十寸的时候,那晁开霁大声的喊道“我认输!”

这句话恍若一个休止符,也恍若一个惊叹号。

对于林云来说,这是休止符,他在那拳头距离这晁开霁约莫三寸的时候停住了这力道,晁开霁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拳头打在脸上的拳风,这种力量,让晁开霁丝毫不怀疑,若这个拳头打在自己的脸上,那么,他一定非死即伤。

林云收了劲道,之后缓缓地落在那原本站着的地方,他看着那晁开霁,只笑着,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掩饰,折让那晁开霁觉着十分的不开心,可他没有办法,因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认输了,没有办法再继续。

曹兵坐在酒楼里面,之后看着那龙光,然后笑了声,笑声中也带着些许的欢愉,他瞧着那龙光,之后说道“你说,这个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只瞧着林云这小子,一瞬间就到了那旗子之上,之后便赢了”

龙光看着那曹兵,之后笑了声,然后说道“你这个小兄弟很是聪明的,这金魔指之所以能够坚硬无比,是因为他牺牲了整体的速度,也牺牲了灵活性,在这种情况下,若与他硬拼,是很不理智的,但,你也不能够走轻巧的路子,因为金魔指只灵活性不怎么样,若你走灵活性的路子,只怕也不能够打败这晁开霁,但,林云方才在那金魔指全力爆发,即将来到他面前的时候,忽而全力运起轻功,跳上了那台子”

曹兵淡淡的皱了皱眉,他瞧着那龙光说道“便这么的简单?若这么的简单,那金魔指不早就被破了?”

龙光看着那曹兵,只摇了摇头,之后才说道“你这话说的,说的很简单,但其实一点都不简单,因为林云之前走的也是刚猛的路子,所以晁开霁没有往这个方面想,再加上之前林云运起那怪异的功夫,也让晁开霁以为林云要硬拼,之后才打了晁开霁一个措手不及”

曹兵这样听着,却缓缓地笑了声,之后讲道“那按照你这样子说,我这个小兄弟,不只有武力,还有脑子?”

龙光瞥了一眼那曹兵,之后缓缓地说道“我也很奇怪,能跟你这个家伙走到一起的,竟然是个有脑子的,这实在很奇怪了”

这样说着,他眼睛之中也带着些许的笑意,倒是那曹兵反映了片刻才喊道“你这家伙,说谁没脑子呢?”

龙光只笑着,没有说话,看着那比武台上。

比武台上,晁开霁只看着那林云,眼睛中带着些许的愤怒,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已经输了,但他除了有点无奈,并没有其他的情绪,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打不过这林云,只生气自己连重伤他都没有做到而已。

费伊与孟瑶坐在台上,只看着台下的光景,孟瑶笑了声,之后才缓缓地说道“国师,你说这晁开霁是真的打不过了,还是到了最后让了让?”

这话里面带着些许疑问,孟瑶武功不高,自然看不出来这里面的玄奥的,她这样子问,只想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只见那费伊喝了口茶, 之后看着那比武台上,之后缓缓地说道“这事情说起来倒像开霁让了让那林云,其实不然,估摸着是开霁

没有想到那林云这么快便找到了这金魔指的缺陷,之后便没有防备”虽然这样说着,但那费伊的眼睛之中依旧带着些许的探究与好奇。

他知道这金魔指的缺陷,但他没有想到这林云竟然这么快就能够找到这金魔指的缺陷,这个小子很好,很强,有很强大的观察力,这种人若加以培养,日后定然是一个将军的材料。

他对于撮合这孟瑶和林云的想法更加的浓厚了,只见他抬起头,看着那孟瑶缓缓地说道“瑶儿啊,你也到了该婚配的时候了,先前也曾经问了你的意见,明日便是这招贤大会最后一日了,正巧了小妹要来,不若便让她为你二人撮合一下?”

这般说着,费伊脸上也是带着笑意。

… …

在所有人都在看着比武台的时候,有一个角落,有两个人,丝毫不受影响,只见他们俩只瞧了一眼对方,然后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