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七章 再见故人不相识
章节报错
陆九天看着那林云与花想容的互动,心中很是憋屈,自己找来的帮手结果成了别人熟人这种事情不管是换做谁,谁都是会郁闷很长时间的。但是陆九天不一样,陆九天唯一的优点就是特别能装,特别特别能装,只见他看着那林云与花想容缓缓地说道“没有想到,这花掌门与林圣子也是相识?这可真是无巧不成啊哈哈哈”
陆九天笑着,但是那笑容却是很勉强,一旁的王若贵连说话都不怎么想要说话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方才在路上自己可是没有少说这林云的坏话,可是到了现如今,这林云竟然与这花想容认识?既然是认识,自然知道自己所说的不是真话了,这可如何是好?
陆九天倒是比他淡定的多了,只见他谈笑之间就是将自己方才说过的话都是忘了,什么都不记在心里面,转过头看着那林云说道“今日邀请这花掌门与林圣子在这里,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虽说三尊会已经开始了,我们必须要分出来一个胜负,但这个时候,我们魔门中人能够再聚首也不容易,所以便是请两位来聚一聚”
说着,便是看着那上位的花想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花想容就如同没有看见一样,轻轻地笑了一声,之后说道“魔门之中有你们这样子的年轻一代,也算是能够中兴了,只希望你们,虽然不同的门派,但一定要携手同心,不要忘记魔门终究是魔门,我们都是魔门中人就行了”
这样子说着,花想容的脸上也是带着点点的笑意,至于那陆九天来时候说的事情,她是一点也没有说,她不是傻子,这时候不会再给这林云找麻烦,这种时候,若是与陆九天撕破了脸,那里有好处?不过是数不清的麻烦罢了。
林云脸上也带着笑意,就如同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宴会进行到一半,这陆九天却是突然开口说道“在下不胜酒力,出去吹吹风醒一醒脑子,便是先适配一段时间,花掌门与林圣子先吃着”说着,便是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等到这陆九天走了之后,那花想容也是笑了声,对着那身边的柳如眉,看了那林云一眼,笑着轻声说道“你也去散散心,别在这里闷着了,你想要知道的东西,今日只怕就能够知道了”这样子说着, 花想容眼底带着一丝惆怅。
花想容自然能够看出来这林云的心里还有着柳如眉的,但是,林云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纪凌波了,他还听说,那鬼王派圣女殷红玉似乎与这林云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猿魔功本就是那鬼王派的绝学,怎么就莫名被这林云学会了?
一个殷红玉、一个纪凌波、一个柳如眉,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个不知道心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自己,这林云倒真的是好运气。
柳如眉听了那花想容的话,当即便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这宴会上的气氛着实是有些许的压抑了,柳如眉不太喜欢,尤其是那个年轻的男子,那个人看着她的时候,她总是有些许头疼,似乎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的关系一样。
林云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个方向,之后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他低下头看着纪凌波说道“凌波,你先吃着,我出去一下”说着,便也是紧跟着那柳如眉出去了。
纪凌波看着那林云的背影,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子的男人实在是太优秀,这么多的人喜欢,可是她也不忍心让林云难受,让林云为难,只能自己在心中伤心一阵也就是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共享,但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看着自己的丈夫为难。
… …
山顶的一个角落
陆九天站在那里,他的身前还是站着一个中年男人,那个男人是陆九天的父亲,也是明尊谷主。只见他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那一片的模糊说道“花想容与那林云相识?关系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样子?怎么可能?那花想容不是与往生涧关系不怎么好的么?”
陆九天低着头,看着那明尊谷主说道“父亲,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个事情,的确是真的,刚刚花想容和林云相谈甚环,甚至是不着痕迹的警告了孩儿”
这般说着,陆九天的脸上也出现了一分的无可奈何,他们本来是想着利用这花想容对付这林云的,谁曾想到,这林云与花想容的关系这么的好,只怕请过来的人,不对付他么就是好的了。
明尊谷主回过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陆九天,他们这次的三尊会,只能够胜利,绝对不能够失败,这关系到最后一份万魔典的归属,若是他们明尊谷在得到一份万魔典,他们就拥有三份万魔典的残卷了,若能够练成上面的武功,只怕他立刻就能够突破到大宗师的境界,即便是在魔门之中,也有一点地位!
他看着那陆九天,眼底带着一丝决绝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是用另外一个计划,一会我会把花想容引开,等到花想容离开之后,你便是动手,即便是不能让林云死了,也是得让他重伤!这样子以来,后续的事情林云就不能够插手了,无论是三尊会还是其他的什么,这一个势力,若是没有了主人,林云也就灭有了办法!”
陆九天眼底划过一丝惊恐,他看着那明尊谷主说道:“父亲,真的要那样子做?”
明尊谷主脸色阴沉的说道“若不这样子做,我们如何能够得到我们想要的?不过是一个陈家而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陈平县而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般说着,他的眼底也带着一丝恐怖的笑意,他觉着,只要是能够顺利的完成那个计划,这次的三尊会,就一定不会输!
陆九天看着自己父亲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无可奈何了,这种时候,他从来都是讲不过他的父亲的。他无奈的说道“是,父亲”
山顶的风,吹得有些许的猛,也有些许的令人心中不爽利,他看着那虚无缥缈的夜空,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