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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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走了呀！你不见了，我想你了，我就要回来找你呀！”
“那你知不知道你出现在那里有多危险，你是不是傻！”慕容练灵越说就越是哭得伤心。
张玉杰却是微笑道：“我不危险那你可就危险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塌下来还得让高的扛着，我矮，但是也比你高一些！”
这样的回答真是让人无言以对，听起来像是儿戏的话，却又不是那种该有的语气，显得有些淡漠认真，却又如同虚设。
慕容练灵也不曾想过自己的心灵是这般脆弱，竟是泣不成声。或许是后悔当初自己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她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可是事实上她并没有过得如同想象中那样轻松，那种思念与不舍每天都纠缠不清，让她心生压抑。久而久之这种情绪就会积累下来，一旦静下心来，或许就是这样的后果。
张玉杰没有再说话，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喝着酒，显得多了几分侠义之气。
慕容练灵哭着哭着或许也累了，便是这样睡着了，丝毫不觉得那草裙子有点带刺。
天亮了，摇摇晃晃，一如既往，不同的是独孤少羽如今只是背着一根旗杆，上面清晰地写着“白发神算子”几个大字。
他们再也没有回头，直往东南而去。
“喂喂喂，黑土，你走慢点，我有点事要和你说说！”张玉杰这时候突然把慕容练灵给叫停了回来，带着他以前的几分痞气。
慕容练灵便是把领独孤少羽前进的任务交给了玉兰，回过头来说道：“怎么了？走累了要背？”
“去去去，我才不是呢，只是我有点糊涂，昨天晚上是你过来找我聊天还是我让你来喝酒的？我有点记不太清。”
张玉杰这话可让慕容练灵纳闷，他这根本没醉，岂不是装疯卖傻？
鄙视的目光是少不了了，只是慕容练灵不像以前那样爱动手，便是骂道：“你又说你不健忘，欠揍是不是？”
“我真不是想耍你，我来来回回想来想去，都记不起来你是怎么趴在我大腿上睡着的。”
要不是张玉杰现在与昨晚完全就是如同虚设的两个人，怕是她又要揍人了，只是她也感到好奇，说张玉杰装出来的嘛，又不太像，更没有那个必要，说他是真的嘛，却假得有些荒唐。
“你……”慕容练灵恼羞成怒地指着他，却又是气不起来，“哼，我不理你了！”
慕容练灵转身要往前走跟上独孤少羽的脚步，可是张玉杰又是一把拉住了，“黑土，你听我说，这是真的，我真想不起来了，我昨晚都说过什么话？”
“哼，你说你想吃屎，我叫你不要吃，你不听，还打我！”慕容练灵这可生气，别说一个没喝醉的，她这个喝醉了的都记得清清楚楚，关键是人家真心真意地哭了一晚上他却一点也没有记住。
这无疑是气话，张玉杰也没有和她较真，便是说道：“黑土你别这样嘛，我是真的，感觉脑袋一晚上都是昏昏沉沉的。”
“那你说你到底记得个什么？”
“我……我记得我……我好像又喝酒了，感觉昏昏沉沉的，只记得你后来过来抢我的酒喝，还喝吐了好像，我……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张玉杰也实在是头疼，这确实不是可以演得出来的。
慕容练灵看他也不像是在故意捉弄自己，便是想要把事情说清楚，“你真的记不起来了？”
“嗯，记不太清，就好像我自己醉了，但是身体一点也不累，没感觉自己跟你说过什么话，只是昏昏沉沉知道你来了！”
张玉杰这话说的有点恐怖，慕容练灵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她一直不相信的鬼附身，“你鬼上身了？”
“不是吧？我……不太可能吧？什么鬼要附也不附我的身吧！”
不是张玉杰自己没有信心，试问你是一个鬼会不会附他这种人身上？不存在的！
“你别动！”
慕容练灵说着便是伸出食中二指对着他的额头迅速划出一道青色符咒，将它打进了张玉杰的体内。
“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在你体内留了一道鬼术符咒，倘若真的有鬼附身今晚它就会自动显示出来，不过你放心，我感觉又不太可能。”
“这当然不是真的了，这世上哪有鬼！”
“谁说没有，紫凨都跟我说了她见过的鬼可多了，只是你没见过而已，不过你可别让我知道你这是在耍我，不然你自己钻你名字里面去！”
张玉杰当然不敢儿戏，连忙说道：“我这耍你干嘛？再说了我觉得这酒可能有毒，真的难喝！”
“难喝？”慕容练灵这可惊呆了，昨晚上他喝的可是美滋滋的，哪里难喝了？
“你不觉得难喝？”
“我当然觉得难喝了，可是你……”慕容练灵想起第一口下去的那种感觉就想吐，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悲愤化为酒量把它喝下去了的？
“我也觉得难喝呀！”
“那你为什么还要喝？”
“这不是少羽说让我喝酒有助我容易忘记事嘛，你人不在我哪来的钱买酒，而且他说这酒可以帮我提升修为极限，要多喝点，还说如果喝酒喝得潇洒，装起来姿势都可以造气势，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瞎说，反正我就信了！”
在这里慕容练灵可以确定，现在的张玉杰和昨晚的张玉杰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她又说不清楚，这明明就是同一个人，而且所说的也看不出是一个陌生人该说的事，要是鬼附身什么绝对是不在同一个频道才是吧？
一时间慕容练灵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只好说道：“改天我问问紫凨吧，你就先别管它了！”
“哦～那我们现在要去哪？”
“当然是去古灵仙派喽，你刚才在发呆？”
张玉杰挠挠头，或许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所以都没有听独孤少羽的计划。
慕容练灵便是说道：“反正小兰也答应了，回她家的路上也是顺路经过古灵派。”
“去古灵派做什么？”
“那当然是想办法去除炽雪剑的戾气了，不然去化斋呀？以前吧，或许沁莲仙派或者昆仑仙派最适合了，可以几百年前他们先后陨落，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实力，蜀山派嘛又太远，就这顺路的，怕是只有古灵派和天凌门两个门派最适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