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青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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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如同忍虎说的,还没到时候,果然他们两人都很懂对方,只可惜心之归属不同。
“练灵,我们这就去找忍虎吧,有些事我想他需要明白!”
“嗯!”
于是凌紫凨与慕容练灵冒着雨就这么御剑离开了,留下独孤少羽坐在石像之上默默吹着笛子。
夜里的青云城宁静如水,夜里根本就没有人出来活动。
谁都知道青云城主独孤飞燕艳丽无双,一般的男人可都招架不住她的美貌,想看一睹芳容那可得付出点代价,所以想要见识一下她的美貌那就得规规矩矩别闹事。
闹事都没有什么关系,她手里有一把绝世宝剑名为青云,青云剑从何而来没人知道,因为有关于它的传说,可以追溯到一万多年前屠金龙事件。
青云剑最秘密的事不是有关于它的起源,而是有关于它的剑灵。
青云剑众所周知所向披靡,都不过是拜它的剑灵所赐,所有的闹事者就没有一个可以活着离开青云城的。
所以久而久之敢从青云城过去的人都规规矩矩,敢闹事的都是急着去投胎的人。
人人都说青云剑出无生魂,因为它每次都只为杀人而出,没有谁见过它还能活下去,炽雪剑都没有这么霸气。
青云城临近沙漠边界,又或者说这曾经就是处在荒漠之中,很长很长一段时间这里都是一片荒城,直到了好几千年前,到底具体是什么时候还不好说。青云突然从死城开始慢慢出现了水源,渐渐的也出现了路人,不过那时候还不算活城,只是一座人烟汗迹的边塞罢了,只是路人路过遮风挡雨的空城罢了。
然而突然在几百年前,青云城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绿洲,因为没有人长期逗留,所以没有谁知道这片绿洲是怎么来的,只是从那时起,久而久之就越来越多人,短短百年时间,青云城就已经是成型,恢复了当年的繁荣。
凌紫凨当年就来过青云城。
慕容练灵也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少有见过如此宁静的城池,别说行人,小偷小贼都没有,更别说夜深的刺客了。
凌紫凨领着慕容练灵在城门前就落了下来。
“紫凨,为什么不直接飞进去?城门难道夜深了也不关吗?”
“青云城不是一般的城池,这里的一切都是青云城主说了算,城主曾经定下过规矩,夜里在青云城御剑飞行的一律被当作是来者不善,而就算是白天那也不行,进入城里只能从城门进去,用其他途径的人都逃不过青云剑的追杀!”
“还有这样的规定?”
“当然了,凡是也有例外!”
“什么例外?”
“那就是少羽和忍虎。”
“他们?为什么?是因为青云剑打不过他们?”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青云剑拥有比少羽和忍虎更悠久的修为,谁更厉害也不好说,主要是他们认识!”
“少羽认识青云剑?”
“当年我们为了陪小邪去寻找他的生父,曾经也有来过青云城,不过可惜了他爹不在这里,不过少羽却是可以跟青云剑练灵重逢。”
凌紫凨回想了一阵子便是说道:“青云剑的第一任主人是前青云城主独孤剑,也就是现任城主独孤飞燕的爹,他们乃是仙族血脉,所以拥有比灵族更长久的生命。”
“也就是说一万年里,青云城就只有……两个城主?”
“是的,独孤飞燕我也是个当年有幸见得一面,是一个彻底的倾国倾城大美人,修为深厚,不过少羽跟他也只是几面之缘,他真正有交情的是一万年前跟前青云城主,那时候忍虎与少羽经历了天使界大战来仙界避难,路过此地的时候结识了青云城主独孤剑。”
“那么久以前的事了!”慕容练灵听独孤少羽简略说过当年的事,不过并不算很了解其中来龙去脉。
凌紫凨不禁叹息道:“独孤剑是一个十足十的狂人,为了他的朋友杀掉仙界金龙,也就有了后来的青云剑屠杀金龙的传说。”
“那你说忍虎和沙雕现在会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感觉到了忍虎的气息,而且如果我没记错,青云剑也在他身边!”
“那青云剑会不会对沙雕怎么样?”
“放心吧,你不认识忍虎,自然是不会了解他的为人,就像少羽说的一样,他能带沙雕出来,就不会让他回不去,如果不是当年与他相处过,我也不会想得到这个世上会有这样的人,相比之下,他也许会比少羽更容易相处。”
可不是凌紫凨犯花痴,我曾经的女主今天的女配不是这样的人。
不过慕容练灵可不敢相信自己的噩梦是一个这样的人,而且独孤少羽如此容易近人还从来都没有脾气,还有人比他还要容易近人?
“那我们进去吧,但愿我们可以说服他。”
凌紫凨是没抱多大的希望,可是她也不想放过任何的机会,能双双得利又何必两败俱伤?而且经过这次,凌紫凨更加确定了忍虎没有变,与当年一样,说一就是一!
忍虎的气息明显已经被他抑制了,凌紫凨没有忘记全盛巅峰出场的忍虎气场有多强大,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算什么?他所过之处遍地开裂,气场足以将地面给压个支离破碎,这样的城池被他走过,估计房屋全部崩塌成碎片吧!
在一处客栈,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唯独一楼灯火通明,而里面传出来张玉杰与忍虎的说笑声,其中还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夹在里面。
忍虎已经太久没有回来了,青云剑剑灵灵儿太想念他,就像当年独孤少羽回来的时候一样,她差点都想跟着独孤少羽一起上路,要不是独孤少羽拒绝了,怕是青云城还没有今天这样的安宁。
在很远的地方慕容练灵就听到了灵儿左一句忍虎姐姐右一句忍虎姐姐,叫的可也非一般的亲密。
而忍虎作为一个男的,被一个人叫为姐姐,说到底那也是一种耻辱,有多少人还能微笑着附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