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唉,算了,不说这些了,这就是我的命运啊!”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贾东旭很清楚,易中海总是站在贾张氏那边,每次都会教导他要感恩父母,不能变成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我这样做错了吗?”易中海望着贾东旭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想起当年的事。贾东旭曾想要管理自己的工资,不交给贾张氏,因此两人闹了矛盾。当时易中海坚决支持贾张氏,让贾东旭必须孝顺母亲,为母亲养老送终。

结果,在他的影响下,贾东旭在贾家的地位愈发低下。工资全都被上交,大小事务全由贾张氏决断,贾东旭就像个傀儡一般。“我没有错!”易中海在心中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贾东旭必须为母亲养老送终,必须培养他的孝心。只要他有孝心,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绝对不能让他反抗贾张氏!”

另一边,万家园内,小当哭泣着跑进门。

“小当,发生什么事了?”万兴邦十分惊讶。

小当泣不成声:“呜呜呜,哥哥要打我,奶奶也打我,好疼啊……”小当显得非常难过。

万兴邦明白了,这又是贾张氏在作乱。贾张氏极度重男轻女,不仅忽视小当,还经常打骂他,实在是过分了。万兴邦决定找机会教训一下贾张氏。

“小草,你帮忙检查一下小当,看看有没有受伤?”万兴邦拿出自己配制的药膏,“这是消炎消肿的药,给小当涂一些。”

小草带着小当进了里屋。“贾家真是太不像话了。”一旁的傻柱也对贾家的行为深感不满。不再对秦淮茹痴迷后,傻柱看清了贾家的真面目。他认为贾东旭太过无能,明明是贾家的顶梁柱,却被贾张氏弄得家中一团糟。

而在四合院的大门口,闫福贵正在站岗。

刘光福在外徘徊,犹豫是否要进去。他没有 生存的能力,一旦离开刘家,只能在饥饿寒冷中死去,或者通过非法手段谋生。

闫福贵看到了刘光福:“刘光福,你怎么不回家?”

“我回去会挨打的。”刘光福叹了口气。闫福贵一时愣住了。

刘光奇从刘家跑掉了,听说他的工作调动了地方。

至于刘光天,则被判了刑,将送往西北地区进行劳改,是否已离开不得而知,但大概率不会回来了。

只剩下刘光福一个人还不敢回家,家里只剩下那两位老人家了。

刘家几乎到了四分五裂的境地。“刘家可真悲惨啊!”

想起万兴邦曾经跟他聊过,无论是刘海中动手打人还是他人设局使诈,都能导致亲人的感情破裂。

“如今刘海中的家庭落到了这般田地,会不会有一天我家也会如此?”闫福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身上冒出了冷汗。

“光福,你现在应该还没吃饭吧?”

“没呢,当我跑出来时,我们家饭都没做。”

“这样,这五角钱加上这半斤粮票,你拿去先填填肚子!不要担心,这礼物是给你的一点儿心意,不必还我。”

说着,闫福贵拿出了那五角钱和粮票递了过去。刘光福看着他,仿佛这是首次遇到这样的善意。

“谢谢三大爷!”

刘光福眼中闪烁着泪光,接过那钱和粮票,心里充满了感激。

而这一举动甚至让闫福贵自己都感到诧异。“我刚刚做了什么?我一直被视为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人,怎么会这么大方?”

“是不是我神智不清了?”闫福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份慷慨虽然只是区区几毛钱,但在他心中引起的震动却十分剧烈。“我没疯,只是一时受了惊吓才这么做。”

“看到刘家近乎支离破碎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担心起自己家会不会也是同样下场,或许这就是我这次冲动的原因。毕竟,刘光福的情况也很凄凉。”

叹了一口气后,闫福贵转身向家走去。正巧,家里有闫解成。

“解成,过来坐,咱俩聊聊。”

闫福贵想知道的是,如果按照他对亲情的处理方式去对待刘海中之子,谁对亲情的摧毁更加深刻。同时他也想知道,闫解成是否对他怀有不满?

“爸,这个月的生活费、住宿费、水电费等各种费用我已经全交了,现在只剩下八角了。”

“难道你又要交什么别的费用吗?”对于这样的回答,闫解成显然感到无可奈何。

作为轧钢厂的一个学徒工,每月只有十五元工资,而这其中大多数都是闫福贵强制要求的,每月需交的款项就已超出十元。

再加上一些额外支出,每个月的实际开支基本都会超过十二元,剩下那三元也不敢随意花费。

更何况,他在工厂午餐,还需要额外支付饭钱以及用粮票,有时候一个月下来可能都不够花。

如果钱不够,就只能向闫福贵借贷,而借款是需要支付利息的。

“无论关系如何亲密,借钱就是借钱!”这是闫福贵一贯坚持的原则。

叹息着,闫福贵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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