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s市都以一种极快的步伐向前迈进,拥挤的地铁还是路上不时传来的工作电话都渲染了这座城市高压的氛围。在s市中唯独有那么几个小地方还保留着宁静,这些地方都有些偏僻,通常都是一些艺路。

就因为这份难得的清净慕名而来的游客并不少,但常客却是寥寥无几。

可唐东街的最末端却开着一家常常门庭若市的咖啡馆。

咖啡馆并不大,原木色的标牌和门口的风铃乍眼看去也很是寻常,但落地窗里透过的人影却是谁都想驻留。

那高挑的人悠闲地坐在这店里该说是最好的位置,同店里忙碌的员工形成了鲜明对比,她闷闷不乐地望着店里每一个看着“他”就似是想扑上来的“母狼们”。

“老板,那边那位客人特地嘱咐想喝你亲手做的咖啡。一相貌颇为貌美的女店员朝她眨了眨眼,手比划着“五”的手势,一边又瞥了眼那坐于角落的年轻女人。

“不做。”她哼哼唧唧地从薄唇里挤出了几个字,“大姨妈来了糟心。”

女店员耸了耸肩,回到了前台拍了拍另一名店员的背嘱咐着一些他人根本无法闻及的内容。

金耀月是真的不高兴,一脸的不愉快和打翻了好几坛老酱油似的,要不是这家店是她开的,她还真不想来姨妈还坐这儿做桩子。

金耀月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看了看日期,这家店也是快开了两年有余,一开始是因为喜欢可后来不知怎的就彻底变了味。

金耀月并不喜欢这种变化,但她也只能在朋友来时抱怨几句,生意还是要继续做下去,要不就他这德行总不能去当台t吧?

得了吧,她还没那么见财眼开。

拿铁上漂浮的奶油被她一搅合就彻底沉了下去,活像是泰坦尼克号撞上了冰川,只让人可惜。

门口的风铃又响了,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并不是女客,是一大帮子西装革履带着黑墨镜的男人,那些人进来的那刻目光就锁定在了她的身上,她站起来往边上站,把位置让了出来。

这下总不会跟她过不去了吧,金耀月也是郁闷,连个位置都要抢,还这样凶神恶煞的,这是要吓死她吗?

没想到那些男人还是把目光凝在了她的身上。

金耀月瞬间僵硬了,她这是被黑帮给盯上了吗?金耀月想哭,两年来她还没被收过保护费的记录就要打破了?

那些黑衣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张a纸,反复确认后,直接扑上来抓住了她,边上的女客人纷纷尖叫,这叫声让金耀月耳朵生疼。

“不许叫!给我安静!”一个黑衣人大吼。

咖啡厅里的女人们都呆若木鸡地安静了下来。

金耀月就这样被两个黑衣人擒着拉出了店门,其中一个黑衣人继续留在了店里。

被塞进车里的金耀月还处于一种晕乎乎不知身在何方的错愕中,好不容易找回了神,她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不把她眼睛蒙上?绑匪的职业操守怎么了?

这辆s在上路了约莫半小时后就停了下来,期间金耀月几次想搭话都被黑衣人瞪了回去。

车停了她依旧是被拖着下了车,又被架着从工作人员丢垃圾的通道进了一栋极高且摩登味十足的大厦。

全程金耀月都处于神游太虚的状态。

被迫坐了电梯达到了最顶层,电梯门开启的一瞬间,金耀月觉得大概是自己没有醒,眼前是一个极大的办公室,现代和传统中式相融合的风格让办公室多了不少韵味,办公桌上还放着一座微缩的高山流水,随着水流的滑落释放出了轻盈的水雾。

办公桌前坐着一个穿着中式男装的中年男子,金耀月看着觉得有些眼熟。

“让你们把金先生请来,你们是怎么请的?”中年男子发出了一声冷哼。

金先生?金耀月懵逼了。

原先还架着金耀月的黑衣们立马松了手,原地站定,被中年男子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好一会儿中年男子才想起了金耀月的存在,把黑衣人全都赶了出去。

这下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金耀月和中年男子两个人。

“金先生,我是殷政,上娱集团的董事长。”中年人笑呵呵地看着她,“也就不和金先生兜圈子了,金先生的父亲在国外赌博输得倾家荡产,作为令尊的同学,本人自然是将令尊全须全尾带出了赌场。只是这笔钱令尊无能为力,令尊便想了个法子,让他的儿子来偿还这项债务。”

金耀月满脸的问号。

“旭阳你放心,我是你的伯父,我不至于将故友的儿子直接卖了,只不过是签一个艺人合约,就在上娱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