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抢了我的猪肉,

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难道他还指望我心怀感激,

好吃好喝地供着他?

世上的道理可没这么简单!

他做那件事时,

怎么没想到还有老婆孩子要养?

现在事情发生了,

就想让我来承担责任,

这怎么可能?

我又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圣人!」

张小凡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

狠狠地刺入傻柱的心脏,

让原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傻柱被张小凡的话激怒了,

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眼里布满了血丝,

像一只被激怒的公牛,

指着张小凡骂道:「张小凡,

你小子找死!」

说完,

便挥拳朝张小凡扑去。

张小凡早有准备,

眼疾手快地抓住傻柱的拳头,

轻轻一扭,

张小凡直接把傻柱压倒在地。傻柱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动弹不得,只能睁大眼睛看着张小凡将自己按在地上,逼迫他跪下。

“啊!疼!快把我疼死了!” 傻柱疼得满脸是汗,额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还在不停地呼嚎着。然而张小凡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相反,他更加用力了,让傻柱几乎疼得流泪。

“疼!疼死我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经受不了这剧烈的疼痛,傻柱终于认怂,开始乞求张小凡。

院子里的众人都被张小凡的突然爆发吓得不轻,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大家没想到平时看似弱的张小凡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力量,连院子里有名的“战斗高手”傻柱也如此轻易地被制服了。

“服不服?” 张小凡厉声喝问,同时一脚踩在傻柱的胸口,让其动弹不得。傻柱脸涨得通红,喘不过气来,胸骨似乎要被踩碎一般,巨大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

“哎呀,疼死我了,我服了,我服了……” 傻柱疼得咬牙切齿,语气却充满了不甘。他明明不服气,但却不得不屈服于眼前的疼痛。

张小凡何等眼光,立刻看出傻柱的内心并不服输。他冷笑一声,猛地加大脚上的力度。“咔嚓”一声,伴随着傻柱惨烈的叫喊,似乎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 傻柱惨叫一声,疼得在地上翻滚,冷汗和泪水糊了一脸。

“这次只是一个警告。” 张小凡冷冰冰地说道,声音中没有丝毫情感,“下一次再犯,绝不会有如此简单的结果!” 说罢,他缓缓抬脚,目光如刀一般锐利地扫过围观的人群,众人心中一凛,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他直视。

院子里的人被张小凡这番狠毒的手段震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觉得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从前软弱的张小凡如今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令人望而生畏。

而在警局的审讯室里,白玲正一脸严肃地斥责易忠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你们知道这次的事情有多严重吗?抢劫可是重罪,是要判刑的!”

易忠海、刘海中和阎埠贵等人闻言,瞬间脸色苍白。他们原以为这只是赔钱道歉的小事,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般田地,甚至要被判刑?

特别是阎埠贵,这个最重视生命的家伙,听到可能要被枪毙的消息,吓得腿一软,连裤子都湿了,臭味弥漫。他连忙跪在地上哀求:“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郝平川冷冷地看着阎埠贵,一脸厌烦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当初就不该犯罪!」

此刻,作为主犯的贾冬旭早已被关押。人赃并获,他完全没有抵赖的可能。

易忠海没见到贾冬旭,本已六神无主的他更加慌乱,哆哆嗦嗦地问道:「贾……贾冬旭,他怎样了?他在哪儿?」他声音发抖,不敢直视郝平川的眼睛。

郝平川斜眼看着他,满是不屑与厌恶:「哼,他现在在哪?当然是罪有应得,被关起来了!像他这样的人证物证俱在的主犯,还想逃到哪里去?」

易忠海闻言内心更添不安,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他依然抱有一丝希望,小心地问:「那……那他会受到什么处理?」尽管极力控制,声音仍透露出内心的惶恐。

白玲看到易忠海还在关心贾冬旭的命运,不禁皱眉,严厉地说:「怎么处理?抢劫犯,情节这么恶劣,你说能有什么结果?」

易忠海被白玲的话吓了一跳,畏缩了一下,但仍壮着胆子问:「那……那要判多久?」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

白玲冷冷一笑,一字一顿地说:「判多久?用不着判,直接枪毙!」;#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