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城,位于三大皇朝交界处,处是玄天学府对外交接的雄关。

城主府,代表着玄天学府对外的颜面,其威势绝伦,不输于皇朝帝都,三大皇城。

然在今日,玄天城主府中,却有着诸多小辈,在此撒野。

这些都是一些年轻后生,俊彦人杰,有男有女。男的英武俊逸,女的清丽脱俗,亦有绝世风姿。

他们聚集在一起,身后则都坐着老辈人物,其中不乏至尊,帝尊级人雄等。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玄天学府的弟子排场真是大,居然还要我们海外诸家等候他们寥寥数人?真是岂有此理!”

“等候一人,却要让我们所有海外诸家在此留宿。而今已是第七天,却仍不见那人踪迹。玄天学府的弟子,莫非真的可以凌驾我们海外诸家之上不成?”

“那人到底什么来头,有何本事,竟敢如此不成体统,无视我等海外诸家?若是他敢出来,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诸般年轻弟子叱喝,皆都恼怒非凡。其中有男有女,冷嘲热讽不断。

这些人,都是从海外而来,而今准备着聚众回归海外。而玄天学府诸位弟子,亦是随他们一起。

然而,相约时日将至,但玄天学府中,仍旧有着一人不曾赶来。

“那人倒地是谁?姓甚名何?报上名来!”

有海外俊杰厉声喝问,在他们对面,则是玄天学府的诸位皇境弟子。多大五十多人,如天院那些弟子,关扬,陈鹤,杨律,邢无缺,孤云飞等。

除天院弟子外,还有着地院诸多天骄,都是在三十岁之下晋升皇境的人物。聚齐在学府诸般长老身后,默然垂立。

“谁人现身出来,告知那人是谁?本公子偏不信邪,谁人这般猖獗,竟敢无视我等海外诸家!”海外俊杰冲着玄天学府诸弟子喝道,气焰猖獗,浮躁如雷。

关扬一身青衣,气质儒雅,最是见不得这

般猖獗成性的人物。不由道:“兄台何须性急,距离相约出发的时期,不是还有一天时间么?我等再等等,有何不可。”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竟也配让我等再等等?区区乡野贫民,有何资格让我等海外诸家等候?”那人顿时怒斥,全然不给关扬留情面。

豁然,玄天学府诸弟子脸色冷冽下来。

关扬更是脸色青白,儒雅的脸庞都是掠过一丝潮红。他好歹是玄天学府的天院弟子,偌大学府排名前三,在中元大陆年轻一辈中都是巅峰存在。

然在今日,却被海外一介后辈斥成乡野贫民,如此羞辱,何其可恨?

“口口声声顶着个海外之人,你真以为你们有多了不起?不过仗着中原气运昌宏,武道昌盛,灵气充沛,修炼环境比我等顺畅。除此之外,你又有何了不得之处?一言一词皆都敢如此俯视我等?”

关扬不禁怒了,怫然不悦的哼道。

顿时,一语激起千层浪,玄天学府诸弟子都是愤愤不平起来。

“关师兄说得就是,这些海外之人凭什么这般高傲?在此展示什么优越感?还不是都是废物,仗着中原修炼环境比我等优越。若是不然,同阶之下,我等足以虐杀他们!”

“真是太猖獗了,每日每夜的就吵,有何意义?不就是稍加来晚了嘛,人家又还没有超过约定期限,急什么急?”

“口口声声的嚷着要收拾谁,我倒是要看看,秦鸿若是来了,他有没有胆量敢对秦鸿出手!”

“就是,秦鸿若是到来,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轻易可镇压!”

一道道争执声在城主府大堂炸开,玄天学府诸弟子纷纷扬扬的冷哼,对海外俊杰颇多不屑。一群养尊处优的温室花朵,经得起几番挫折?

“住嘴!”

然在学府诸弟子愤然时,那海外青年顿时怒斥一声,大堂如狮吼炸开,一股恐怖洪浪朝着关

扬等人轰去。咚的一声巨响,大堂桌椅凳子炸碎,关扬首当其冲,都是被生生迫退,嘴角不觉间溢出了血丝。

一吼之音,竟让学府天骄都是难以抗衡?

诸般弟子脸色一凝,皆都愤恨不已的瞪着那人。

“一群乡野刁民,也配在我面前耍横?”那人则是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气得学府诸弟子脸色通红。

然在片刻,当一切平静,却是听到堂中有人冷然咬牙,随即传出了一道冰冷的质问声:“秦鸿?那不曾到来之人名叫秦鸿?”

如果秦鸿在此,便可认出他来,正是昔日作客天元皇室的牧峰。曾被秦鸿一拳镇压,在海外人杰中丢尽了脸面。

“真是秦鸿?那个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秦鸿?”

又是一道质疑声传来,一道青年疑惑。

“传闻,那秦鸿,在不久前曾经镇压了林家的族兄林涛,不知可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