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震慑失效,那些舞女从幻梦中醒来。当发现自己等人赤身躺在床上,彼此缠绵纠葛,但当事人的秦鸿却不知去处了。

一时间,这些舞女都是神思恍惚,不知道昨晚的预谋,到底是成还是没成?彼此对视,皆都俏脸晕红,羞于启齿。

但仔细想想,却是没有半点发现,这让她们都是分不清楚,这该如何是好?

匆忙收拾好房间,离开秦鸿的宅院,却正好碰到金玉堂及金海阳二人走来。见得舞女们慌乱的样子,两人不由神色期待的看着她们。

“怎样?”

金海阳迫切的问道。

一时间,舞女们纷纷跪地,颤颤巍巍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倒是说啊,怎样了?”金海阳有些恼怒,狠狠的跺了跺拐杖,怫然不悦的斥问。

“回……回大族老和族长的话,奴婢们……不……不知道。”舞女们纷纷无奈啜泣。

这般回答,让得金玉堂和金海阳都是愕然一怔。这算咋回事?昨晚的事情,不是交给她们去做的吗?怎么她们自己都不知道?

于是乎,舞女们只得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经过坦述了出来,这让金玉堂及金海阳都是皱起了眉头,有些拿捏不准。

不得已,找来了专门负责监视的护卫询问。便听护卫脸色促狭,有些猥琐的笑道:“昨晚……姑娘们可是叫的很大声呢,属下等在外……嘿嘿嘿……”

这般解释,一目了然。

但,一切都只是听到的,却不曾亲眼看到。金玉堂与金海阳对视一眼,皆都是有些叹息。

“下去吧!”

金玉堂挥手,舞女们如蒙大赦,纷纷离开。

撵走舞女们,金玉堂则是带着护卫,走进秦鸿宅院,意图以借口拜访为由,去试探一下秦鸿。但,入了宅院,却发现院中早已空无一人。

“他人呢?”金玉堂惊问,莫非是不辞而别?

“不……不知道,属

下,没看到他出来啊……”负责守备的护卫顿时满头大汗。

“蠢货!”

金玉堂狠狠一巴掌抽飞了护卫,恼恨至极。想想秦鸿若是就这样溜走了,那可真是让金府得不偿失。

白白的教了他人锻造法门,却毫无收获,这可真算是折了夫人又赔了兵。

但,就在金玉堂懊恼之际,远方传来脚步声,金善匆匆而来,神色深沉的说道:“父亲,秦鸿去了锻造室,听人说,昨晚一夜都在锻造室中忙碌。”

“什么?”

金玉堂及金海阳皆都是脸色震惊,随即恍悟过来,明白了昨夜缘由。秦鸿哪里有遭算计,分明是早已经看透了他们的谋策。

如此想想,金玉堂及金海阳都是忍不住的老脸通红。

“真是个狡猾的小子!”

金海阳在旁咕哝,有些赞赏,又有些懊恼的样子。

金善看在眼里,目光闪烁,嘴角却也是浮现起一缕好笑之色。秦鸿的心思,并不似外表这般看起来鲁莽。真要是算计起来,还真是有些麻烦呢。

“善儿,昨晚之事,是金府不对。你……去代金府赔个醉,莫让人家怪罪才是。”沉吟半晌,金玉堂只得看向金善嘱托道。

为今之计,只有大.大方方的承认错误。若是不然,让秦鸿怀恨在心,耿耿于怀,那么他们此前所做的一切,就都得化为乌有。

无可奈何,偷鸡不成蚀把米,金玉堂和金海阳都是深深的丢了一次脸。

而在此时,锻造室中,秦鸿刚刚锻造出一柄长枪,依然是中品皇器,但其品质,却隐约无限接近上品。看这趋势,只怕要不得多久,他便将能够锻造出上品皇器。

“若我以剑意洗涤剑胚,再以始源火推衍道纹法阵,以地心炎来锤炼精矿。想必,能够大幅度的提升锻造实力吧?不知道,能不能锻造出伪帝器来?”

秦鸿暗道,对自己的底蕴倒是颇有几

分迟疑。此前的锻造,他都不曾动用这些底蕴,故此有此揣测。

若是动用的话,即使锻造不出伪帝器,怕亦是能达到极品皇器。若是再继续熟悉下去,伪帝器只怕不难。

但若是与金琉配合,恐将有机会拼一拼帝器的能力。

“暂时不急于一时,先熟练一下锻造手法,待过些天,再尝试全力冲刺一番!”秦鸿思忖片刻,终是有所决定。

放下那些纷杂的念头,秦鸿便是意图再次沉浸在锻造中。却在这时,锻造室大门被推开,金琉穿着特制锻造袍走了进来。

“你总算来了,快看看我这柄器具如何?”秦鸿见状一喜,献宝似的将刚出手的长枪递给了金琉,寻求对方的品鉴。

“还不错,锤炼纯度精妙,道纹刻画亦是圆润。但洗炼尚差了些许火候,凝固程度不够,所以,这病器具的坚固程度,尚还要差上一筹。若是不然,这柄长枪,足以成就上品皇器之列。”

金琉给出了中肯的意见,让秦鸿有所恍然,明白了过来。随即咧嘴一笑,回味了此前的锻造过程,记下了其中的差别。

“下次我会注意!”

秦鸿点头一笑,倒是不曾怀疑金琉的锻造技巧及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