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乐儿就这么被郑鹫捂着嘴让人拖去了齐王陵墓当人人赞叹地深情齐王妃。

郑鹫解决完这个棘手的问题便来了步眠所住的居所,一进门就看到步眠正在教郑麒读的一幕,他心脏忍不住颤了颤。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想一直如此的冲动,他沉迷朝政,回到她殿就可以看着她教郑麒写字读,一起谈话,一起喝茶,一起喂鱼。

郑麒的桃树明年就可以抽苗开花了吧?

可惜,明年,她可能就看不到了。

郑鹫看着步眠,想了很多,直到步眠开口:“陛下一直站在那干什么?是想吹吹风吗?”

郑鹫回过神来到屋内,看着郑麒已经初见雏形的字:“麒儿的字越来越有型了,不错。”

郑麒闻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郑鹫:“谢父王夸赞,儿臣定当继续努力,不然父皇失望。”

“嗯。”

郑鹫摸了摸郑麒的头看着步眠:“皇后教的好。”

步眠扯扯嘴角:“谢陛下夸赞。”

她内心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她刚刚没有看到他眼底的遗憾与杀意。

可惜,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真以为你可以弄死我?

太自信了可不好。

郑麒似乎不止,自己这对恩爱的父母正计划着杀死对方的日记,连祭日都选好了。

郑麒学完后就让步眠交给他的嬷嬷带走,让他自己出去逛逛。

步眠看着郑鹫:“你也是忍心,跟了你这么多年,说不要便不要了。”

郑鹫深情的搂住步眠,步眠忍住给他一巴掌的冲动看着郑鹫:“陛下这般,臣妾真是受宠若惊了。”

郑鹫挑起步眠的下巴:“皇后如此拈酸吃醋的模样,真是可爱。皇后放心,朕既然说改,那便是改。皇后若是不放心,可以亲自检查一下。”

他学着刘乐儿那般,准备脱下自己外套,却被步眠笑吟吟的扯住外套狠狠收拢:“陛下还是顾忌一下这是皇寺,回去想跟臣妾干什么,都可以。”

恶心谁呢?

步眠看着眼前的郑鹫,若不是为了任务,她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毕竟这位可是荤素不忌的主,谁知道他有没有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

“好啊,朕等着。”

郑鹫看着步眠的眼神宠溺得都要拉丝了。

步眠只觉得郑鹫像一块要溢出油脂的猪油块,让人腻得发慌。

步眠忍住心里的膈应:“嗯。”

郑鹫拉住步眠的手:“皇后,天日尚早,不如我们去散散步,听闻皇寺后面有个特别灵验的姻缘树。”

步眠看着郑鹫:“陛下如今还信这些了?”

这郑鹫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想昭告天下他对她的深情就直说啊。

这么想演,她不配合就可惜了,。

“朕也是想和皇后恩爱一生。”

郑鹫摩挲着她的耳朵,柔软细腻,旁边却是骇人的烧伤。

真是可惜了那样一张绝美的容颜竟然被那场不该有的火给毁了。

“波斯那边有个可以修复烧伤的灵方,朕待会派人去寻,如何?”

郑鹫看着步眠。

步眠嗤笑,伸手抚摸自己那块狰狞地烧伤:“陛下也会怕?”

“朕是心疼,看着你这伤,朕的心就喘不上气。那些人对你的非议,朕都知道了,是朕害你如此。”

郑鹫深情愧疚的看着步眠,眼里好似快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