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

“早去上班了。你好久没有去公司,要不今天还是到公司转转,前天安姐还惦记你,要给你再安排一点事做的。”

紫云帮张子擦干净嘴巴,又拿过几件衣服帮着穿上。张子声抱怨着:“不要是又摆我一道吧。这次去大马差点要了我的命。”

“这不是没事嘛!谁能想到那里发生这些事情。好在结果不错。”

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面。张子看着面前帮着整理衣领的紫云那依然暴露在外面的一对东西,又动了坏心思。紫云一把推开他的手,笑着:“讨厌啊!怎么总想着这些事情。快点走吧,公司里几个妖精可等着你呢。”

张子一把扯开紫云上面所有的衣服才跳出卧室,后面紫云娇羞的笑骂着。她是故意的,张子一边穿鞋一边想着,如果紫云不愿意,凭她的反应速度,怕是自己永远连她衣角都碰不到。

再窜会卧室。发现紫云还在整理衣服,张子邪恶的有一次扯下她所有的衣服,连裤子都一起褪到脚边,才大笑着跑出家门,后面还听见不断传来的紫云那温柔的怪罪声。

进到公司大门,张子看见曾宝正站在门边无所事事的看着自己脚趾发呆。走过去打个招呼。拿出两包从大马带回来的烟扔过去,顺手拿过公司邮件,曾宝笑着要张子晚上一起吃饭。张子站在电梯前面随口答应了一句。

一个多月没有会公司了,推开门进来发现整个公司一层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现在的张子的资格都没有。现在的张子。

一上到二楼,张子就看见女孩们正坐在自己位置上忙碌着。其实德荣公司的业务还是非常忙的。不管怎么:作为母公司,虽然不用负责具体的经营和生产业务,可是对下面几家子公司的管理和今后发展指导,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就靠公司那几个女孩,每天都很忙。真正清闲的恐怕只有作为勤杂工的张子了。

跟这个女孩抱一抱,亲那个女孩一下,再摸摸魏园那只是比修紫云一点的地方,张子算是在公司里正式上班了。女孩们跟张子笑一下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张子下来,回到自己在公司里的超豪华办公室。

打开电脑看看新闻,再打开邮件回了几封信。几天前的同学聚会都留下了各自的新联系方式,很多同学相互间发个邮件问候对方。张子也没有注意,倒是其中吴婷留的一封挺有意思,要张子有空的时候一定要找她,有个能发财的事情给他做。

张子随站有什么新闻的。科研动态,教学新闻。还有学校

上同学那些闲话。张子突然注意到一个不起眼角落里的一条新闻。

“我校拟对出国超时不归的相关人员的处理决定”

张子点开连接看了一眼,一下吃惊的站起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因为孔峰逾期未归。且不明交流计划,学校拟对责任人处以开除决定……”

孔峰是导师啊!张子还准备今年考他的博士生呢?怎么就要开除了,自己昨天跟师娘通话的时候都没有听到这个消息啊?

张子赶紧拨通师娘电话,准备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可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张子不死心又拨了过去,这次电话马上就接通,可是那头却没有人话,只听到一个女人声的抽泣声。张子在电话里面喊着师娘,对方也没有搭理,张子赶紧问她在那里。究竟怎么了……过了好久。才听见章宜在电话里声的:

“张子吧……我在家,你有空就过来一下。”

电话挂断了,张子呆在那里好一会,才突然跑出公司往章宜家赶去。用最快速度跑到学校宿舍区章宜的家,张子发现大门都没有锁。推开房门喊着师娘,张子想着刚才电话里听到师娘一直在哭,家里面现在肯定应该是一片狼藉。可走进客厅才发现章宜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吃发笑呢。

张子:“师娘,你没有事吧?”

章宜:“你来了,随便坐吧!我有事?我有什么事?”

章宜指着沙发要张子随便坐,自己又集中精神看电视去了。张子看一眼电视上原来正放着一盘韩国连续剧的dvd,也不知道在什么,反正师娘一直就在那里呵呵笑个不停。

张子:“师娘……刚才我电话……听到哭声……”

章宜:“嗯……什么……哭?谁哭啊!”

张子:“你……”

章宜:“哭……嗨,刚才这电视里面怪感人的。我就随便哭了一下,怎么正巧让你听见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这韩国电视剧还挺有意思的。”

张子:“你……真没有事?”

章宜奇怪的看着张子:“我又什么事?昨天加一天班,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休息看会碟子,能有什么事?你今天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

张子心里嘀咕了一下,没有想到师娘竟然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想想今天看到的消息,张子径直到房里打开电脑点开页。章宜暂停了电视跟过来。站在张子后面等看到页,却只是呆了一会就笑起来。

“原来被大学开除了,也没有什么啊!”

“可是……”

张子一时不知道什么,坐在那里看着章宜。章宜推了一下要张子让开:“我好久没有看邮箱了,让我看看。你先出去,等会我再找你。”

张子一个人坐到客厅看着电视发呆,想着如果这孔峰被学校开除,那自己这读博士……不过如果他在其他学校,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在那里都一样可以读的。

不久章宜走出来,递过来一张打印件给张子要他看。张子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看了师娘递过来的东西就愣住了,纸上的内容没有细看,就一个“离婚协议”的标题就被震撼住了。

“你导师在国外找了新工作,好像是个大学的终身教职。而且听前两年他在那边就有了一个同居对象。这次终身教职确定了,正好跟我也有个交代。”

“……啊……”

“你导师前几天还跟我提起过你的,如果你还有兴趣跟他一起做项目,可以安排你到国外去。不过他最近一直找不到你,所以要我给你带个话。”

“出国读?”

“算是吧。他一直你能干,可惜他出去没有办法在国内带你。所以一直打算把你弄出去。你知道以前他还不过是个客座教授,这次定了工作有了资格可以直接把你招过去做助理。听那里做助理顺便读博士的话,一年奖学金加薪水,比普通工人收入都要高的,还不用交税。”

张子感激了一下,毕竟这老师对自己还不错。可是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张子还是觉得有问题。

“师娘……这你跟老师他……你现在还好吗?”

“我当然好,我们就算正式离婚了。你以为我会怎么样?其实当年他出国不久我就听了他在外面的一些事情。这几年早就习惯了,不过因为还有个女儿不想让她受到伤害,所以才一直没有跟他挑明。现在蓉蓉也大了,她应该能接受这个事实的。”

张子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章宜继续看着韩剧,跟着剧情开始慢慢笑起来,可是看着她那牵强的微笑,张子分明感受到一种一直压抑在心底的伤痛。不自觉的,张子伸手抱住了章宜。

“你……要做什么?”

章宜大声叫起来,可是张子没有松手。相反两只手更用力的抱住了章宜。两人安静的这样坐在沙发上。突然间,章宜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大哭起来,翻手也抱住了张子……

夜晚,安馨苑张子的窝,卧室里。床上。

“怎么今天无精打采啊!”

一直趴在床边的卢靖突然抬起头,搞得张子一时没有防备差点被撞到下巴。把粘在身上的薛茗珊推了一下,张子抱起卢靖抱歉的:“对不起,今天有点事没有心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