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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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雄朝四合院走去,很不以为然的道:“凌玉,事情顺利也罢,不顺利的话,留活口不如留尸首,话虽然是这么说,具体还是看着办吧。”
凌玉点点头,不然怎么有夫唱妇随这话呢。
夫妻俩一前一后,和和气气的走向四合院里,外人只当是院子里哪家衣锦还乡的客人,谁知道是俩个杀人不眨眼的煞星!
两小孩在院子正中间踢健子,看到他们进来后一愣,兴奋的打量着他们,脸上充满了新奇和想接触地好奇,只是刚进来的叔叔跟阿姨眼睛都没斜他们一下,先站在门口四顾一眼,那个眼睛还望着别处的漂亮阿姨这才说话了:“小朋友,莫爷爷住哪间屋啊?”
孩子们对视一眼,知道这个阿姨是跟自己说话呢,于是一起脆生生的告诉她:“那间!”
丁雄直接朝孩子们所指的屋走去,里面传来收音机里的戏曲清唱声。
走近门前把门轻轻一推,虚掩地门应手而开。
一个老头正坐在桌前看报呢,耳朵里因为收音机里的曲子轻轻的摇晃着,突然看到有人推门赶紧搁下报纸,还把收音机关上了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询问似的打量着站在门口观望的丁雄,问道:“你…找谁?”
“莫五爷。”丁雄也不客气,他干脆推门走了进去一脸严肃:“大老爷让我们来找你的,因为跟你五年前经手的那笔瑞士银行的汇款有关,昨天大老爷突然接到电话说,账户上地金额跟原先的有出入,我想你得跟我们回去解释一趟了。”
被丁雄称之为“莫五爷”地呆呆的瞪着他们俩,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涨红着脸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笔汇款是我跟老张一起经办地,事后,我们的各项手续都亲自交给了大老爷…怎么可能会有出入?”
“你去跟大老爷解释吧。”丁雄冷冷看着老头:“美国方面己经因为这件事情暴跳如雷了,你也知道惹怒这种对手的后果,事情很严重,你必须跟我回去一趟,老张己经在等你了,你们当面跟大老爷解释吧!”
莫五爷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惊骇,他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跟着俩人出了自己的小屋,丁雄跟凌玉带着他走出院子,俩小孩又在踢健子了,这时不再理他们三人。
上车之后,丁雄打响了车,大巴慢慢朝前开去,莫五爷突然有点狐疑起来,他看着着安静坐在身边剥松子吃的凌玉:“奇怪…你俩很面生,我怎么不认识你们,你们是后来才跟大老爷,还是小少爷地手下?”
“都不是。”凌玉关切的望着前方,丁雄正驾着车离开泊位前行,她若无其事的道:“其实我们是祥哥的人,找你是想了解五年前他儿子被人射杀的事,我们知道,你是钟泰下属,当时负责所有钟家的大额资金的出入,像雇杀手这样的巨额资金你不可能不经手过…所以我们想知道事情是不是钟家干的,只有找你跟老张了…”
莫五爷脸色大变,他突然就从座位上跳起,可凌玉回过手来,一料松子闪电般的射向他的肋下,刚刚跳起的莫五爷,紧接着就跌回椅子,一动也不能动了…
十分钟后,大巴开到了郊外,丁雄把车停好打开音箱的时候,凌玉早就把窗帘全拉得严严实实了,俩人这才走到莫五爷跟前,凌玉替他解开了穴位。
“救…”莫五爷张嘴就想狂呼,但嘴巴被丁雄牢牢的捏住了,冷冷的道:“没人能救你,如果不想被人抬着从这儿回去的话,你最好把事情全部都说出来,我们没太多的耐心,老鬼。”
巨大的力量经由丁雄的手掌传过去,莫老五痛得老泪纵横,丁雄不想他失去语言能力,于是把手松开了,慢慢坐回椅子:“说吧,你是不是在五年前六月十七号把五百万交由老张打到瑞士银行的一个美国人的账户上面?”
莫老五十分明白如果这件事从自己嘴里透露出去,很快自己的尸体就会被人送去解剖了,于是他咬紧牙关低下头去无语。
丁雄眉头一皱,接着一拳砸在他的左肩膀上面,只听骨胳被击碎的清响传来,莫老五惨叫一声,抬起右手摸着肩嗥叫起来。
只是车上的音箱开得很大,播放的是强烈摇滚乐,在尖利的磨擦呼啸声中,他的惨叫立刻被淹没了。
十分钟后。
凌玉坐在一边叩着松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在驾驶的丁雄闲扯,莫老五己经痛得快晕过去了,可是俩人对他视若无睹的谈话还是一句句的传进他耳朵,令他毛骨耸然。
“哥,他要真不肯说怎么办?”
“好办。”丁雄望着前方,头也不回冷冷的道:“车上不是有厨房吗?把他去骨切碎绞成肉馅,然后送给老马的包子铺,那家伙据说只要是肉都敢做馅,老鬼老是老了,总算是活着的,比死猪肉要好。”
“呸呸好讨厌!”凌玉啐了几口:“你没事就去给我买他铺子里的包子,现在且拿人肉给他真是恶心!”
“嘿嘿。”丁雄竟然也会笑,只是笑得太怪了一些,让莫老五心如死灰:“老马铺子里生意红火,像老鬼这样的身段,半天的料都不够用,大不了上午不买,我估摸着下午时间就差不多了…你是你,我可不在乎,再说吃吃人肉包子也不错,难得有这机会呢,老马虽然贪财,料想他还不敢杀人拌馅,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总得尝尝。”
凌玉斜着眼看了看倦在车箱地上的莫老五,眼里浮起恶心和讨厌:“这种老不死的肉你也敢吃…一脸的老人斑,也不知道他肯不肯洗澡,我可不想把他弄脏我的厨房…你说实话吧老人家,算你帮我了,行不?”
莫老五有气无力的望着娇滴滴的美人儿,脸色灰败如土,嚅嚅着嘴也不知道在嘟噜着什么。
丁雄淡淡道:“凌玉你别逼他,现在肉价挺贵,老马出得起价钱,如果你嫌他脏,大不了我来剔骨,葱花跟酱油什么的还有吧,要是佐料不够,归你去买…”
“快,快你说吧莫老五。”凌玉无语道:“我不想你死,我哥不是胡乱说说的人,我也拿他没辙,他一直对老马说自己是屠夫,偏偏他长得还真象个杀猪佬,老马见我们常去他铺子吃包子,己经跟我哥打听不少回有没有死猪肉了,他出的价钱公道,是个厚实人…”
莫老五只差不疯了…找人要死猪肉出的价钱当然公道了,再怎么说别把他跟“厚实”联系在一起吧,敢用人肉做馅的主啊老天!老子的肉皱巴巴的根本没油水,他也出得起价吗!
“除了厚实,老马也挺损,他喜欢用母猪肉。”丁雄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嗡声嗡气的说道:“老马常常用母猪肉腻,老鬼的肉挺瘦,搭配起来正好,人肉母猪馅…呵呵!”
凌玉爱莫能助的摊摊手,丁雄这时换了个档:“出了关口,就是郊外了,老鬼伤得挺重,那时候他说不说都得动手,于其把他要死不活的扔地上等死,不如废物利用,凌玉,他再不说你拿消防斧先敲碎他指骨吧,腿骨和臂骨可以熬汤别敲,送给米线馆总是人情,现在钱不容易挣,你得会算,别老像个败家婆似的!”
凌玉夫唱妇随的叹了口气,“莫老五,这是最后问你一次了,五年前你不是不汇过这笔款?其实这问题挺简单,你只要说句是还是不是就得了,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