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怀谦没有赶上好时候,就算他爷爷政审过后,恢复原来的职位,他也没有办法躲过明年初的下乡运动。

照他爷爷的话就是要支持革命,男孩长大了更应该到外面磨练一下,将来才能承担更多的责任。

前世谢怀谦下放到h省的农场,这辈子既然有周娇这个意外存在,他打算找关系下放到周娇家乡。

不为别的,就为了系统这事,谢怀谦可不放心周娇。他打算到那边随时盯牢周娇,时常提醒着她点,省得她不小心暴露惹麻烦。

谢怀谦的爸妈都在部队工作,没空回家。奶奶心情不好,就在屋里歇着。

“怀谦,你出来一下,立民来找你了。”谢奶奶见立民来了,忙叫孙子出来。

没等谢怀谦出去,汤立民就熟门熟路摸进谢怀谦的房间。

“谦哥,这几天怎么没看见你的影子,在家憋着干嘛呢?你是在为谢爷爷的事担心吗?”汤立民故意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我听我爸说了,谢爷爷应该会没事,你不用担心。”

“行,我知道了,回头我跟我奶奶说一声,让她也别太担心。”谢怀谦应声。

唉,不知道爷爷能不能早点放出来?

汤立民说完这事,挤眉弄眼冲谢怀谦说:“谦哥,这几天没怎么见你,唐倩还跟我打听你的消息来着。”

唐倩是大院里的女孩,还是最漂亮的女孩,可以说说天之骄女,能歌善舞,不乏有人追求。

但是,唐倩还有一个身份,上辈子她是谢怀谦的妻子——出轨离婚的妻子。

“哦。”谢怀谦无所谓的应了一声。

“哎,我说谦哥,你不是对唐倩有那么点意思吗,不是前几天,还为她跟跟钱卫华别苗头。怎么,几天不见,又改变主意了?”汤立民继续说。

谢怀谦对前世移情别恋又出轨的前妻,能有什么想法,当然是能躲就躲。

这辈子,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唐倩带给他的屈辱。

胡老太直接去了小儿子家。大白天的,儿媳妇既然在家,干嘛不去上工,不知道还有俩孩子养活吗;还有关着大门干嘛,难道是在家里偷汉子?

胡老太的眼神杀气腾腾,直接拍响胡寡妇家的大门,她拍地大门上的铁环哐当哐当直响。

胡寡妇已经跟队长提前请了假,理由就是她娘病了,娘家捎信过来让她回去看看。本来就确有其事,捎信的就是本村人,队长答应了她的请假。

反正旷工没工分,人情还是要讲的。

而胡寡妇想跟周老蔫偷完情,要到钱,再拿着钱买点东西回娘家。要是两手空空回娘家,她感觉上不去门,娘家嫂子肯定不给她好脸看。

胡老太急冲冲地跑到小儿子家时,周老蔫和胡寡妇已经磨得脱了裤子,正准备干事呢。胡寡妇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磨着磨着她自己就撑不住了,先倒在炕上,被周老蔫压在下面。

这时,只听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燕子,你在家吗,给我开门,快点!快开门!”然后她还嘟囔:“大白天关着大门,在家干啥呢?”

胡寡妇做贼心虚,听见急促的敲门声,吓得一哆嗦,急急忙忙推开周老蔫,说:“你快点爬墙走,我来应付婆婆。”

周老蔫也被敲门声吓萎了,没等胡寡妇咋地,他赶紧拾起仍在炕头的裤子急慌慌穿上,一着急都把裤子穿反了,他也没时间再换,赶紧出去爬墙头开溜。

周老蔫身子挺麻利的,走到胡寡妇家后院,踩到一边的柴火剁上,扒住她家墙头先打探外面有没有人。这时的院墙都矮,对周老蔫来说,爬墙头不是啥难事,他一看外面没个人影,立马爬上墙头,跳下去溜了。

胡寡妇家院墙外是个废弃的菜园子,周老蔫出去后,来到大街上,看到旁边街上没人,赶紧溜回家了。

“燕子,你在家干嘛呢,还不快点来给我开门。”胡老太照着大门一阵猛拍,拍得手都麻嗖嗖的。

胡寡妇在家麻利地拾掇一下自己,又拿镜子照了照,现没什么异样,就赶紧去给催命鬼婆婆开门。

“你在家干嘛呢,怎么才来给我开门?”胡老太瞪了小儿媳一眼,一把推开她,就往院子里闯。

捉贼捉赃,捉奸见双。要不也不能瞎嚷嚷,万一捉不到臭男人,人家还以为她欺负守寡的儿媳妇。

胡老太没有逮住男人之前,倒是没有直接给小儿媳抠屎盆子。但她的动作非常明显,一看就是来捉奸的。

周老蔫早就窜了,怎么可能等她来捉。

胡老太挨个屋里转了一圈,并没有现野男人。

她开始质问小儿媳,“燕子,你不是回娘家吗,怎么还没走,刚刚在家干嘛呢?”

胡寡妇肯定不会当着婆婆的面,承认自己偷人,她稳稳自个那快跳动的心,假咳两声说:“娘,我今早觉得有点头晕,就躺下歪了一会儿,谁知一不小心睡着了。”

胡老太看看外面的天色,使劲瞪她:“现在几点了,懒婆娘,孩子都比你强,知道去地里捡麦穗,你说你咋这么懒……”

胡老太碎碎念,开始数落儿媳妇。这倒是让胡寡妇放下心来,开始镇定应付婆婆。

“娘,我还得回去看看我娘家妈咋了,没想到睡过头了,真是该打!我这就回娘家,你看……”

胡老太坐到八仙桌旁,一下子就看到桌子上放着的硬糖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