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想跟我一起?还是你想跟你的乔酥酥一起?”怎么出了国,他的心这么不安定,仿佛如临大敌一样。

零昔砚愣住了,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撕开了这个伤口。

羽墨看她抿着唇不说话,继续说。“你跟了他两年,还不够吗?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在一起过了。”羽墨强逼自己去面对,“你知道吗?自从你的乔酥酥来了之后,再也没有了。”

零昔砚终于有了反应,转过了身子,不去看他,“不要把外人扯进来。”

“什么是外人?我倒觉得我是外人。”羽墨的语气歇斯底里。

零昔砚看着窗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羽墨大力的把它的脸搬过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说啊。”羽墨真的很大力,零昔砚觉得她的下巴有些疼。

“放开,疼。”

“你想都别想,我才不像以前那样傻。”

羽墨转过她头的手,他的身子压到了她的身上,把她推到了窗户玻璃上。

“你跟他是不是什么都做了。不对,你们早就做了。虽然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喜欢,可是你是我的啊,你是我手心里的宝贝啊,我怎么舍得让你跟别的男的。。。”羽墨说着,痛苦地闭了眼。

零昔砚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这样的姿势把他全部压在她身上,她喘不过气来,很累。抬头看上他的眼,布满着血丝,看起来很可怕,但是让人恐怖的眼里有深深的伤心和隐藏的悲痛。仿佛经历巨大的劫难,让她的心不静紧紧揪了起来,她甚至也感觉到了痛。她控制不住的踮脚把她的唇凑上去,想用她的柔软去抚慰他,让她获得一丝温暖,告诉他,他没有被全世界抛弃。

是的,刚才他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她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不是的,他是她此生最爱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她的心只属于他。

羽墨好像看到了稻草一般狠狠咬住了她红艳艳的唇,想要一块肉似的狠狠叼着,舌头钻得想要进入到她的灵魂,好深。

他不知道她们吻多久,只知道当羽墨像舔奶油蛋糕似的轻轻舔舐她的锁骨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零昔砚觉得她很幸福,可以和眼前这个男人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夜晚在窗边热吻,给予彼此最深的颤栗和悸动。她太爱他,想把整个人和和整颗心给他,甚至他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赠与他,只要他要她就给。也甚至她有一种感觉,她是替他守护着自己的。多么奇异而美好的感觉!

她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任他在他脖子上湿湿地亲着。这样温柔的亲昵,给了她最大的感全感。

听到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羽墨终于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给她穿好衣服。刚才在亲吻中,他早把她外套和裤子脱了,连小内内的扣子都散了。

“去吃东西吧。”羽墨把它整理好,牵着她往外走。

晚上照样是她喜欢吃的,羽墨吃的很少,说的也少,几乎是沉默着。

零昔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累了?她不喜欢猜测别人的想法,更不会去问他。

她到了房间,直接去了浴室,既然不想跟她说话,那不让他看见她,他应该不会发神经了吧。

羽墨看着她踏进浴室的背影,眼睛红了。为什么他这么痛苦,可是她好像完全没有反应。他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他唯一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爱他。他知道她爱他,如果不爱,现在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呢。可是,他要做她心底的第一和唯一,没有任何人。重要的是那个她的第一个男人,徐乔,从他身体里摘除掉。徐乔这个男人是他的毒瘤。

他不敢想六年前,自从那一天之后,他觉得整个世界坍塌了,他就像一个游魂,觉得自己活在人间炼狱,每一天都是折磨。每一天充斥着酒精和香烟,他差一点碰了毒品。其实,他为了麻痹自己,已经碰了。凭着强大的自制力和父亲的陪伴,他挺过来了。他颓废着自我放弃了半年,开始了另外一种解放的方式,交女友。频繁的交女朋友,告诉自己他已经走出来了,他们两个已经分开了,不再属于彼此了,她不在是他的。

每晚被噩梦惊醒过来,他的瓣瓣在梦中向他哭诉骂他不爱她了,他抛弃她了。一直在哭,哭的他好痛,好痛,整个人都呼吸不过来,醒来时才发觉他已经泪流满面。那种割肉的感觉,他不想一遍遍的尝试。于是他开始吃安眠药,他开始形销骨立,整个人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给人感觉下一秒他就要离开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