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衣不解带的在医院照顾零昔砚,把娟姐也请过来了,每天给她做膳食调理。

“陶姨,别跟我妈妈说。”

陶琼接到儿子的落寞求助的电话很是心疼他们俩。

自己的儿子是悔恨憔悴,当自己女儿疼的瓣瓣躺在病床上苍白而努力的对她笑着,还是那么灿烂。更是还有她还没到这个美丽危险又充满诱惑力的世界看一眼,小脚步就匆匆不留一步等不及的去天堂了。

“你妈还不知道呢?你跟羽墨的事儿他们都不知道?”零昔砚很不好意思的点头,但是她是见不得人的那一个啊,她当然不会张扬跋扈。陶琼点点她的鼻子,真是调皮。

“瞒这么紧干什么?”陶琼揶揄地说,“青青和零董看不上我家羽墨啊?”

“啊?不是啦?琼姨不要乱猜啦啦啦!”零昔砚恼了,羽墨最好了,秦女士和零董怎么会嫌弃他啦。

“他们满意还来不及呢!”零昔砚莫名自信和骄傲。

陶琼摸摸零昔砚的头毛,她早就看的明明白白的,瓣瓣很爱她儿子,儿子也爱这个小姑娘。可是真爱在修成正果之前,长途漫漫,尤其是异常丰满美味的果实,就是说成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也不为过。

“这次你们经历了此次大难,就是迈过了一个大坎儿,考验还在继续,妈妈会一直在你们这边。你爸妈那边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他们总不会对我这个婆婆不满意吧?”

“琼姨,你在说什么嘞。是我不好啊,他们两位对你们没有任何意见。我是怕他们知道我。。。跟。。。。已经结婚的羽墨。。。那个。。。。会被他们打死吧。”零昔砚拿枕头捂着脸,生无绝恋的想着那个时刻头就要疼死啊啊啊!

“我会帮你的。”陶琼拍拍在病床上瓣瓣撅起的小屁股,疼爱的说。

羽墨给零昔砚请的营养师,孕期瑜伽师都没用上就sade。他自己亲力亲为的照顾了一个多星期,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他们俩因为工作忙碌,就是最亲密的时候他们也不会整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真是腻死了这些天。

“羽墨,我头要丑死啦!我要洗头,洗头!”零昔砚扒拉着羽墨衣服不让他走。

羽墨端着洗脸盆脚抬着要走,无奈她死拽着,他举着水投降,“满半个月就给你从头到脚洗一遍。”

“什么?!你是想让我成为山顶洞人吗?”零昔砚指着自己的鸡窝头,怒吼。

羽墨倒掉了洗脚水回来摸摸她的头,“乖。”

零昔砚甩着头,“手刚摸脚的摸我头,脏啊!”

“刚才是谁让这双手给洗臭脚来着,放心,估计我的手比你野人头干净多了!”

“羽墨!你不爱我了!!!。”零昔砚气得在床上直蹦。

羽墨忙双手搂住她的腰,“祖宗,你是刚伤过身子的人,蹦着跳着痛不痛啊!”

零昔砚顺势倒在了羽墨肩上,“早在你把我当猪养了好几天后就好了!我已经是静得像窝在壳里的蜗牛了,你问问看,我霉了没?”

羽墨从头嗅到脖子,“还好啦,比臭豆腐好那么一点点。”

“去死!”零昔砚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他的脸上。

“哈哈哈!”羽墨成功逗弄她,开心地破了功。

没看见他这么放肆地笑过,尤其是那个孩子离开他们之后,他比她还愁眉苦脸,跟个苦瓜老头子一样。

零昔砚弄皱他英俊完美的五官,重新打乱一下两只乌黑一直不停放电的眼睛,一个高挺笔直的鼻子,还有一张不厚不薄的唇,还有两条超级可爱的小眉毛,浓黑浓黑的蜡笔小新似的。然后在她的手上重新组装一下,完美!

“你干嘛,要给我整容吗?”羽墨把她一把从床上抱下来放到沙发上。

欣赏着他铺床的背影,她忍不住跳上了他的背。

“哎呦我去!你手勒得我。。。。”羽墨的脖子被零昔砚当生命线圈着,真是勒死个人了。他不得不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套着被子。

“羽墨,你又练成了一个技能!”零昔砚扑腾着两只脚丫求表扬。

羽墨好不容易稳住背上的懒熊铺好了床,两手齐上重拍她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

“啊啊啊!谋杀啦。”零昔砚在他背上嬉笑着,也不管自己下一秒差点摔下来。

羽墨两只手都制不住她,只好把她用巧劲儿甩在床上,真是怕她掉下来屁股摔开了花。

“你干嘛啊?竟然敢甩我!”零昔砚四脚朝天的狼狈样子又成功逗笑了羽墨。

“你还笑!你也让我摔一次!”零昔砚乱发像鬼得爬起来,看羽墨捂着肚子倒在床边憋着笑。

真是欺负病人!“哎哎哎,肚子痛,我肚子好疼啊!”零昔砚的演技还是不错的,下一秒羽墨就过来抱起了她往门外冲。“娟姐!!开门!送昔砚去医院!”

这次换零昔砚笑得肚子疼了,“放我下来!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