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直接把荷包打开,但一想到水心莲那张冷冰冰的脸,李天霸犹豫再三,拿着荷包去找了阮风。

“给主子的荷包?”阮风皱着眉头看着荷包。

李天霸嗯嗯的点头,用手掩嘴悄咪咪的说:“我觉得这荷包里面装的有可能是水心莲给主子的情,我方才捏了下,里面装的像是纸,所以肯定是情。”

阮风当机立断道:“烧了。”

李天霸瞪大眼:“这可是给主子,你敢烧。”

阮风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这不是主子的,而是水心莲的,不管荷包里装了什么,水心莲都是窥视主子的人,你胆敢把荷包给主子送去,不说柳公子会把你大切八块,主子也会一拳把你打飞。”

阮风拿着荷包来到火堆旁,毫不犹豫的丢进去:“主子只想与家人过平静的生活,最讨厌麻烦!”

等荷包彻底化为灰烬,阮风想了想,还是很不放心水心莲,便叫来两人,去打听水心莲等人的去向。

等确定水心莲是真的离开了黎安府城,府城里也没有了其他江湖人,阮风这才把这边的事儿飞鸽传信给阮宁。

放出鸽子还未多久,一个小乞丐急忙来找阮风。

“阿风哥哥,进入府城里新来了一百二十个陌生人,其中两人农家子打扮,进城后找人问了百晓门。”

柳宝明的事儿,弑杀殿已经和百晓门传达过,从那日开始,阮风就让人密切注意了城内城外进进出出的人的情况。

阮风思索了下道:“去查清楚这两人问百晓门做什么?”

“好的。”小乞丐很快离开。

这边,阮宁在帮着吕氏等人砍羊骨的时候,忽的被一股羊膻味冲入鼻腔,忍不住干呕了好几下。

吕氏见了,急忙跑过来:“宁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一旁忙活的大伯母也放下手中的活跑了过来:“宁宁怎么了?”

吕氏:“她刚才干呕了几下,你看,小脸都是白的。”

大伯母仔细一看,还真是很白,但阮宁的肌肤好像一直都很白的。

不过大伯母还是道:“的确好白,宁宁,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你就要说出来......”

她还未说完,阮宁又干呕了两下。

大伯母一愣,然后瞪大眼,吕氏激动的拉住阮宁:“宁儿,你是不是......”

阮宁捂着心口,摇了摇头:“没有,我前两日给自己把过脉了。”

大伯母急道:“你也说是前两日了,怀孩子这种事情,那脉象是一天一个样,我当初怀你大堂兄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你再重新把把脉,说不定今日脉象就和前两日的不一样了。”

见她说得这么肯定,阮宁也不犹豫,当即给自己把了脉,然后摇头:“没怀。”脉象很正常。

吕氏皱起眉头:“没道理啊,你刚才的样子明明就是......”

大伯母忽的一拍手掌道:“我懂了,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医者不自医,宁宁,你虽然是大夫,但是你自己给自己把脉肯定是不准的,我们得找其他大夫给你把脉。”

吕氏美眸一亮道:“李大夫就在这里,可以找李大夫给宁宁把脉。”

大伯母点头:“对,找宁宁师父。不过,这事儿还没确定,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晓,我们得悄悄把李大夫请过来。”

其实阮宁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自家娘和大伯母都比自己还紧张又期待,阮宁无奈的笑了笑,道:“可以告诉我师父,就说我做好了一道菜,请他来试菜,量有限。”

大伯母和吕氏心底一动,然后点点头,大伯母道:“宁宁师父贪吃,若是知道试菜是限量的,肯定不会愿意有人和他抢,会悄悄的过来。”

大伯母一拍手道:“我这就去找宁宁师父。”

说着,大伯母就风风火火的出了灶房,瞬间将门关上。有人问就说阮宁在做蜜汁羊肉,不许人打扰,还当真的就没有人敢进灶房了。

没一会儿,大伯母就和李大夫过来了,李大夫轻手轻脚的进了灶房,就笑眯眯的看着阮宁:“乖徒儿,为师来试菜了,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