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带上嬷嬷和丫鬟就出了包间,来到无人之处,女子对嬷嬷耳语几句,那嬷嬷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酒楼。

女子眯着眼看向酒楼大门方向,眼底都是极度的狠辣:“闵瑶,你居然没死!”

多年过去,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简直不知死活!

吕承泽二人先回了别院取包袱,得知他们今日就要回杨柳村,别院的护卫赶紧给他们二人准备了马车和车夫,亲自送他们回去。

马车缓缓朝着城门方向使去,在马车后面不远处,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跟在后面。

到达天丰县的时候已经天黑,吕承泽几人却没有停留,继续赶着马车朝着杨柳村而去,而那辆马车依旧尾随在他们身后,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直到看见吕承泽几人的马车进入了杨柳村,那辆马车才停住,里面的人掀开车帘看了眼杨柳村,便对马夫道:“回府城。”

马夫应了声,赶着马车寻了个位置掉头离开。

吕承泽几人并不知已经被跟踪,来到私塾,下了马车,吕承泽夫妻将车夫留在家中暂住一夜。

翌日,辰时。

吕承泽夫妻二人去了阮家,让吕氏等人知道他们已经回家。

也在同一时间,那跟随了吕承泽几人一路的马车也连夜赶回了府城,来到了一家客栈。

马车里的嬷嬷利落的跳下来,让车夫离开,自己快步进入客栈,来到了二楼,见了一位中年妇人。

“还真的是她呀!命真够大的!”妇人听了嬷嬷的禀告,眯起了狭长的眸子。

嬷嬷点头:“是的,老奴看清楚了,那人就是大小姐。”

说着,皱起眉头:“只是不知为何她脸上的毒斑全没了。”

妇人冷笑道:“找人治好了呗!恢复容貌了又如何,已经是老贱人一个,还有什么资格与本夫人争。临哥是我的,山庄也是我的,她闵瑶什么也不是。”

话落,她眸光瞬间阴冷残忍:“一个贱人废物而已,就该死了彻底,派人去杨柳村,弄清楚她的情况,找个机会,斩草除根。”

“老奴遵命!”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到了乡试放榜的日子。

乡试放榜,会先由衙役拿着大红喜报,到考生所填的住所报喜,之后才会张贴在贡院之外。

吕承泽填的住所就是杨柳村这边,所以今日他无需去贡院那边看榜单,只需在家好生等待就行。

吕氏和阮霄一早就来了私塾这边,同吕承泽一家紧张又期待的等待喜报。

不仅是他们,全村人都很关心吕承泽的考试成绩。

毕竟吕承泽现在可是他们村的秀才,若真的中举了,那他们杨柳村所有人也能跟着沾光呀!

正在大伙儿紧张又焦急的等待喜报的时候,柳家这边,阮宁坐月子已有二十天。

吃了早饭之后,阮宁如往常一样要喂孩子吃奶,伸手去拉摇床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她稍微一个用力,实木摇床就被她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

柳澈推门进来,看到阮宁单手抬着实木摇床,愣了下。

阮宁放下床:“我的神力似乎回来了!”

她弯身抱起星辰:“一早起来我就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

柳澈走过来:“这是好事,你有神力会更安全,回来的好。”

阮宁点头:“我也挺喜欢这股力量的。”

她伸出一根小拇指给星辰试着抓了抓,星辰的小手柔软无力,碰到她的手指就咧嘴冲她笑。

没有牙齿的小不点笑起来不是一般的可爱。

阮宁道:“我儿子真乖,这孩子没有神力,星月也没有。”

怀孕期间,她的神力莫名消失,她和柳澈都以为神力转移到了孩子身上,但两个孩子生下来二十日,都没有神力附体的迹象。

她的两个孩子除了过度可爱和精神,跟普通的小婴儿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现在神力回来了,也就是说,神力是真的没有转移到孩子身上。

柳澈皱了皱眉,抱着自家闺女仔细的瞧了瞧:“你的神力是四岁的时候才开始展现出来的,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忙着确定孩子们是否遗传了和你一样的能力,等孩子们四岁的时候再看看情况。”

阮宁觉得柳澈所说并无道理,便点了点头。

想到今天是乡试放榜的日子,阮宁道:“喜报应该快送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给孩子喂了奶。

等孩子吃饱了,她就轻轻的给孩子拍背,帮助孩子消化,免得孩子呛奶或吐奶。

“嗝!”似乎觉得拍背很舒服,星辰打了个饱嗝,然后咧嘴无声的笑,笑得明亮的眼儿成了月牙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