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贤走后,同是今天,符忆来到程裕铭家。

面对他,符忆心里忐忑着该怎么向他交代?她已经原谅了姜启贤,因为爱多伤她都无法舍弃姜启贤。

至于程裕铭,符忆只能来向他道歉了。

“昨天——,你怎么自己回去了?也不让我送你?”其实程裕铭早就从符忆脸上看出来意了,他隐藏着内心的恐慌和伤感,逞强起呆硬的脸问。

“阿铭,我——,我想回去住了。”

当准备开口时符忆发觉是那么的难以启齿,想起这一个多月来程裕铭对她的关怀备至,符忆苦恼的说不出口,“但是我好怀念我的房间,所以今天过来看看。”

程裕铭随符忆走进房间,又听符忆说,“如果不是你把我救回来,我已经没有今天了。”

“既然你的伤都好了,我也留不住你。”表面上的程裕铭出奇的平静,“我去给你倒杯水。”

当程裕铭倒好一杯水时,他颤抖的手掏出一包药物,泪红的眼眶在心中暗念:“符忆,你不要怪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陪我回老家去,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要得到你。”

想完,他便把药倒在水中。

回到房间,程裕铭把水放在台上,背对她,静静的问:“昨天我看见你跟姜启贤在一起,你原谅他了吗?”

“阿铭——,对不起。”符忆发觉在愧疚到极致时候她也只能憋出那三个字。

程裕铭逞强的笑脸背后掩饰着一层失控的忧伤,只见他把那杯水递到符忆面前,说,“想不到为了爱他,你真的连死都不怕。我也只能祝福了。”

冲着这句话,符忆毫不犹豫的喝下他的满满祝福。

可不一会儿,符忆就感觉头部晕眩地转,也正在这时,程裕铭那平静的脸变得悲痛欲绝,他竟红着眼眶落泪,说,“符忆,我现在不但后悔当初跟你分手,更后悔我们在一起那几年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失去你,都怪我没有把你真正的变成我的女人。”

“阿铭,你到底在说什么?”符忆逞强起不振的精神,问,“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么困?难道——”

程裕铭没有理会符忆的猜疑,他轻轻走近她,“符忆,我真的想要你,我们一起回老家,好不好?”

符忆全明白了,原来程裕铭是给她下了迷药,想要以此来占有她,并迫她回老家呀!

符忆踉跄的退步躲避他,气愤中无力的说,“程裕铭,你给我下药?你疯了——,你不可以这么做。”

“我是疯了。符忆,我真的被你逼疯了。我现在根本顾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不能让姜启贤把你带走,你是我的。”

程裕铭上前一步步逼近她。

符忆退到墙壁,无路可逃。

在药力的作用下,她那瘫软的身体被程裕铭拥入怀中,嘴唇也被深深的吻着。

晚上,姜启贤就要公布他们俩的关系了,她怎么能够此刻失身于程裕铭。

符忆奋力反抗着,“不,阿铭,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求你,放开我,放开…”

符忆落泪苦求,可程裕铭已经疯狂了,全然听不见她的凄求。

索性,程裕铭抱起她放到床上去。

符忆在昏昏沉沉中无力的拉开他的手,“程裕铭,不,不要,你不能——,不可以…。”

此刻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能阻止程裕铭那颗失控的心?

“符忆,我真的好爱你,你是我的——”

程裕铭红着眼,俯身在符忆脸颊旁和脖子上亲吻起来。

符忆的意识慢慢模糊,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无助的逞强慢慢迷糊的双眼,任程裕铭为所欲为。

朦胧中,符忆感觉程裕铭一颗一颗的解开她衣服的扣子……

当符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附近草地的树下,睁眼看到青天白日之时她慌的跳起身,谁知一动身子就发觉手臂上、膝关节上都疼痛不已。

她再捂住迷蒙刚醒的头部,谁知脑袋上也增加了外伤,细看手脚上的肌肤,也出现了淤青的好几处。

符忆的泪不禁飙泄,一定是程裕铭——,他竟然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该怎么办?符忆的脸一下子被眼泪淹没得没了一处干地儿,她颤抖着喉咙间的哭泣声,慌张的掏出手机,按下110。

不可以——,符忆好害怕,又好后悔,她犹豫中还是挂掉电话,抱头痛哭,她无助的不知如何是好。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符忆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脸两行泪迹如两条冰冻的河流,深刻而冷硬。

她做梦也想不到程裕铭竟是这种人,竟然将她**。她更后悔即将要回到姜启贤身边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她又该怎么面对姜启贤?她还纠结于到底要不要报警,如果报警公开这件事,不但程裕铭要坐牢,而她和姜启贤的关系可就真的回不去了。

符忆痛苦的只有放声大哭。

就在不久前她正因为姜启贤和梦思雅的事觉得他多么的肮脏,而她自己呢?由于遇人不淑从而也让自己变得也一样的污秽,这种感受比当时的背叛还要难受。

符忆不能自已,她恨死了程裕铭,她更恨自己的肮脏。

可是此刻,她突然发觉是那样的舍不得姜启贤,她真的好爱他。

既然俩人都脏了,那就互相抵消吧,还是不要报警的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符忆终于编造出一个理由来让自己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