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风见他仍是无动于衷,气急。

从怀里摸出一个木盒狠狠地摔在地上。

“还给你!”

说完抹着眼泪跑下了山坡。

木盒在地上弹跳了一下,然后崩开。

一支镶着金边的玉簪也随之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叮”

一声轻响之后断成两截。

排风狠狠瞪着秦昊,酥胸起伏,显然极为气愤,伸出袖子擦了眼泪转身跑下了山坡。

秦昊这才起身,捡起断了的玉簪,看着排风远去的背影,自语道:“这可是二十多两买来的,说摔就摔……”

说着把断了的玉簪在身上擦了擦,喃喃道:“也不知道接不接得上。”

言罢又捡起木盒装了进去。

等走到山下时,却又见排风在这里等着。

只是她脸上冰冷至极,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秦昊只好悻悻地向着灾民帐篷那里走去。

身后,排风冷着脸跟着。

此时的拍卖会已经结束。

那首《水调歌头》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武宁城。

加上春宵楼头牌紫嫣为其“痴迷晕倒”更是一段佳话,所以被人津津乐道。

而拍卖会上几经波折,特别是两女争风的事情,也通过另一个渠道传播了出去。

高家。

高顺面色阴冷地回到了家里。

小妾萧氏连忙迎了上来。

萧氏便是上次秦昊上街买玉簪时,高顺带的那个女人。

本是齐国京城一名名妓,闺名楚楚。

长相艳丽不说身材更是极为突出。

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与那张略带着婴儿肥的脸形成一种极大的反差,能够轻易地激发男人的原始欲望。

萧楚楚见他面色难看,顿时收起了脸上笑容,换上一副楚楚可怜之色,轻唤了一声:“相公。”

高顺见是她,眼睛突然盯着她半裸的酥胸,忽然蹦发出一股狼性的光芒,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

萧楚楚顿时面露惊乱之色:“相公,现在是在白天,而且还是在客厅……”

话未说完就被高顺一把扯了过来,萧楚楚一个踉跄,差点把桌上的茶水打翻。

“撕拉……”

高顺喘着粗气高声怒骂:“郑婧瑶你个臭婊子,你给老子叫啊……”

门口原本还站着一名下人,见此情形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萧楚楚的身上已经是满是淤青。

她现在衣不蔽体,却不敢去换衣服,而是等高顺坐下,附身过来说道:“相公,我为你洁身……”

高顺发泄完毕,脸上神情这才好看了一点,但是嘴上还是骂道:“郑婧瑶这个臭婊子……哼!”

萧楚楚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可是这丫头得罪了相公?”

高顺冷哼道:“这个臭婊子,当日我上门提亲她却当众羞辱,而今却跟那个秦昊眉来眼去,当真是可恶至极!一首破诗词而已,值得她当众争抢?”

萧楚楚道:“以相公的身份地位,能看上她是郑家高攀了,没想到竟如此不识抬举。”

“哼!早晚有一天我让她乖乖在胯下承欢!”

萧楚楚眼珠一转,道:“既然相公如此喜欢,尽管抢回来便是,等生米煮成熟饭,她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