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伍胖子真不是个东西,他是你发小,果然跟你是一路货色。”

“你放屁,伍胖子要是那种人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清楚。”

陈爱华才缓缓道来,那次伍胖子跟邱薇出差回来后,她在伍胖子身上搜出了三只避孕套和几张两人住宿时开出的票据单。

“大哥,我可不傻,那些单上写得清清楚楚,他们两个每天晚上都住同一间房,你说有没有事情?”

“胖子又是这样给你解释的?”

“他说是为了省钱,房间里有两张床,那还不是男女共处一室吗?”

“避孕套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说是旅店免费发放的,人家要不是把他们当成了情侣,会为他们发放计生用品?关键是他自己也承认了。”

“胖子那是在跟你开玩笑……,”

“可他当时不像是在开玩笑……,”

看来我得必须把伍胖子找来问清楚才行。

工厂又不是没有钱,两个人干嘛要同住一间房?

这次误会要是不消除的话,怕是邱薇也没有心思好好工作。

我用制衣厂办公室的电话打到了家具厂,伍胖子还没有回去,他应该还在城里。

我又把电话打到了家具卖场,是何花接的。

“爱国,你妈熏的腊肉很好吃……,”

“伍胖子有没有来过你们那里?”

“他刚才还在这里呀,香肠也很好吃,你……,”

张春梅帮我挂断了电话。

都怪我一时大意,打电话都不愿意把听筒拿起来,开什么免提嘛。

我对张春梅和陈爱华说道:“我这就去找胖子把事情问清楚。”

“站在……,”张春梅大喝一声,“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事情说清楚。”

她问我为什么要拿肉给何花吃。

问我为什么不给拿给她吃?

问我罗芳芳知不知道这件事?

陈爱华也问我,“大哥,她怎么把你叫的这么亲切?”

我给何花拿肉罗芳芳并不知道。

也就是一小块腊肉和两节香肠,何花母女俩最多拿来吃两餐。

至于为什么没拿给张春梅,我以为她不稀罕。

“张总,才多大点事啊?你以后可是制衣厂的总经理了,做人要大肚点。”

“你说我是总经理?”

“对呀,是不是不愿意?”

张春梅喜笑颜开,“愿意愿意,好吧,我这次原谅你了,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婆娘。”

我谢谢她了。

原来伍胖子这两天一直在县城乞求陈爱华的原谅。

他就是不来找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