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当着“前任未婚夫”盛驰的面和“现任未婚夫”傅言辰眉目传情。 盛驰气愤不已,恨不得将夏云初杀了而后快,忍了又忍,可碍于这里是吏部尚之女的喜宴,他忍了。 可见,也只有夏云初敢如此肆无忌惮了。 新婚之日,身为新郎的赵玉珩,少不得要被众人灌一波酒。 被几个军中同僚灌醉,直接抬着进了洞房。 赵玉珩虽然醉了,但还不忘摇摇晃晃地为新娘挑了盖头,喊了句“娘子”后就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新娘李宁儿有些哭笑不得,目光落在酒醉未醒的新婚夫婿身上,满心满眼却是甜蜜。 李宁儿叫了贴身丫鬟,吩咐送些热水进来。拧了湿热的毛巾,为李默净面洗手。又为他脱了鞋袜。 想脱喜服,奈何她没这份力气,搬不动醉酒的赵玉珩,只得作罢。 两人和衣而眠。 红烛摇曳,至天明。 五更天,天色未亮,李宁儿便如往常一般起床。 她换了一袭红色春裳,梳起妇人发髻。那张清秀的脸庞,也略施了脂粉,端庄中多了一丝明艳。 新妇过门的第二日,要给夫家长辈们磕头敬茶。精心装扮,也显得敬重长辈。 见赵玉珩依旧昏睡未醒,她只能去摇晃他:“夫君,该起了!” 赵玉珩睁开眼,才想起这是自己新婚,自己竟然醉酒了,而且还未洞房,只能满脸歉意地说着对不起。 李宁儿性子温婉,贤良端庄:“夫妻之间,说 什么对不起,也太过生分了。我这便让人进来,侍候夫君起身。” 赵玉珩点头,满身酒气,匆匆沐浴更衣,又喝了醒酒汤,才算彻底清醒。 只是,一张俊脸泛着宿醉后的苍白,不及平日精神。 李宁儿又迈步进了屋子,冲赵玉珩福了一福:“请夫君领着我去敬茶。” 赵玉珩连忙扶起她,眼里是对她的珍重:“夫人,以后你只管做你自己,为夫不靠父母,只靠自己,以后我会为你挣来诰命,你只管放心。” 李宁儿感动一笑,他信她。 她一直都很羡慕父亲只有娘亲一人,有两个妾室都是母亲自己亲自抬的丫鬟,对母亲也极为敬重,没有外头那些龌龊事。 没想到,将来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这如何能不让她欢喜? 到了内堂,赵槐安和赵夫人已经在等着了,李宁儿敬了茶,给了红封后。 李夫人就拉着李宁儿的手很是满意:“宁儿,真是太好了,我这做梦都想要你这种温柔大气的儿媳,真是老天开眼,让你嫁进了我们赵家。” 若今日进门的是夏如宝,她连茶都不想喝。 赵槐安早就知道李闵也是夏启晏的人,所以对李宁儿也极为满意:“以后若是珩儿敢欺负你,尽管找我们,我们为你做主。 而且,我们赵家从赵玉珩这一代起,不准纳妾,你只管放心在赵家生活,想回娘家就回娘家,没人会驹着你。” 毕竟以后 ,这里会成为大夏朝,有一条律令就是一夫一妻制,他也不敢违抗啊! 好在自己被贬后,妾室都跑光了,也只剩夫人一人了。 李宁儿听着公婆说的话,心里感动又是惊喜,本以为得到夫君的承诺已经够惊喜了,没想到公婆也支持自己。 赵夫人还将管家权交给了李宁儿,对她十分信任。 “娘,我……这会不会太早了……” 哪有一进门就有管家权的,还不是将新妇给敲打一段时日才一点点放权? 这婆母对自己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