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我疯了?别担心,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大胆地说出来吧,不然你很有可能没机会再说了。”

理所应当地对赵汐羽的想法提出质疑,结果凌琦得到了对方如此回复。

这种回复方式就像是在说,你快完了,准备好棺材吧。

好痛,痛得不行!

血液的沸腾导致了浑身上下都呈现出高温态势,如果不是原始愤怒给予宿主的自愈能力仍然在挥那微弱的效果的话,只怕现在的邹建旗早就已经被刘斯特用拳头活生生打死了。

这并不是夸张,而是切实的事情。

纳米强化的身体在触碰到邹建旗的瞬间就会出现,哪怕在此之前,刘斯特那仅仅只是看起来强壮的人类身躯倒是没什么可怕的。

问题就出在这强化上。

邹建旗并不觉得自己有能耐完全应对对方的身体变化。

说得更确切一些,现在的邹建旗已经不太确定自己身上的高温到底是自己本身的温度还是被刘斯特用拳头打出来的温度了。

“你说人类是胜利者?真搞笑!身为胜利者!为什么我们还要躲避先祖遗民,甚至不能让我们的常规世界与其产生任何形式的接触?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

拳头的力度没有衰减,甚至还有了增强的趋势。这种增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很像是错觉,当然邹建旗也真的希望这是错觉。

为什么我们要尽可能的避免表世界和先祖遗民产生接触吗?这个问题问得好。

因为我们为了我们自己的安全而失去了全民拥有原始愤怒力量的机会,因为我们现阶段的军事力量并不能和先祖遗民有直接冲突,因为我们不是好战分子,我们希望就这么和平的活着而不需要战争来养活我们!

“因为躲避,可以避免我们可能失败的结局。”

很多理由,邹建旗从中挑选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

与此同时,邹建旗的重拳也挥打在刘斯特的脸上。

本来还是人类的面容,在一瞬间变成了黑色。

那是纳米结构出现的象征,只要拥有这个黑色存在,邹建旗就不可能对刘斯特展开最完美的攻击。

多次的攻击累加伤害,终于让刘斯特的脑袋受到了肉眼可视的伤害。血液从其眼角流出,这是邹建旗第一次意识到刘斯特原来也会受伤。

虽然,会受伤这件事本来就应该作为大前提而存在就是了。

“避免战争失败?真搞笑!就因为法外之徒一直在躲,你知道多少人死了之后只能用莫名其妙的原因来解释吗?你知道有多少被先祖遗民杀害的人,最后只能够被伪装现场,然后称之为自杀或者莫须有的他杀吗?”

男人一般不会流眼泪,但如果男人真的流眼泪的话,那就说明这件事真的很要命了。

现在就是这样,邹建旗也不太肯定刘斯特到底是因为疼痛流泪或是情绪崩溃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总之,刘斯特的眼角出现了晶莹的泪珠。

有多少人被先祖遗民事件伤害,结果却由于法外之徒不允许这些事件被他人察觉而不得不进行隐瞒,最后整件事不了了之呢?

不知道,无法估量的数字。

就邹建旗自身的状况而言,他已经见到了三个受害者,而且这三个受害者都是他最亲近的人。

当然,如果非要研究遭受非现实祸害的人的话,其实他本人也算是其中的一个。

原始愤怒可不能被称之为正常状态,进入该状态的人,什么时候死掉只是一个未确认却又能在近期便实现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