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太久,心会碎么?其实爱恨只在一念之间,恨久了,说不定就是另一片天空。

等待得太久,心会干涸么?虽然时间冲淡了一切,而心却在它原来的位置,以它的方式,它的速度,执着地跳着……

所有爱情都会过期,关键在于它驻留在何处。

如果它停留在曾经,那么它只属于这个时点;

如果它停留在你心里,它会一直朝着幸福方向奔去。

在无数的夜里,说过的话,打过的电话,思念过的人,流过的眼泪……看见的或看不见的感动,我们都曾经过,然后在时间的穿梭中,一切成为了过去!

或许命里注定我们走到这里,该剧终了。

后面我们都还有大半的人生,我们各自重新启程吧。

放心,孩子我会带好。

我想我能过得更好。

希望你也是。

羽易之

这个傻子,她难道在他那里没有一点信任感吗?她不值得他的信任吗?为什么他要写这种东西来刺伤彼此的心呢。

羽易之说他爱累了,我也爱累了。爱了一个男人这么久,而那个男人不知道你爱他。

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吗?

高傲冷漠的陶琼受不了这样的爱情,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她想逃走,离得远远的。离那个伤了她心的男人远远的。

其实因为羽墨长得跟他太像,她才会这么爱他,甚至是溺爱。他说他想要女儿,她最近一直没有往房间放套子,也注意饮食和身体在备孕了。他一有时间陪她,她就放掉手中所有的事,连自己最爱的画画自从生了羽墨以后也没有重拾过。

难道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一意孤行的觉得他在付出,而她从来对他就无动于衷吗?

陶琼觉得自己十几年的婚姻就是一场笑话,自己更是活成了一个笑话。

无力的瘫在床上,难道还要等着他对她的宣判吗?按下床铃,“陈姨,我们收拾收拾东西离开吧。”

陈姨一脸的不解,等明白过来后就是大悲和慌张,“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啊?”

“陈姨,我大概要离开了,你能跟着我走吗?我舍不得你给我炖的小鸡蘑菇汤。”

陈姨当场就掉下了泪,“夫人,别乱说,别乱说。”陈姨只能语无伦次的说着她都不知道的话。

羽易之几天没有回家都睡在公司,直到羽老爷子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儿子,你把我儿媳妇弄哪去了?”

他还听到了羽墨在一旁的声音,“我妈因为他不争气,早就走了。”

什么?!羽易之身上还穿着离家时的衣服迷糊着连从床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脸,赶紧回了羽宅。

空空荡荡,只有一脸苦逼的张管家和园丁,连厨师都没有了。

因为没有人吃饭。

他像是已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般坐到了地上,一切都完了。

陶琼离开羽家的时候只带着对羽墨的探视权和陈姨,那天晴了半个月的老天爷终于发了怒,大雨滂沱,倾盆大雨给陶琼浇了个透。

说好的一切都如镜花水月,了无踪影。

只有三十多岁的陶琼依然貌若天仙,就算结过婚生过子,明眼人一看就是极品美人。所以,一听说她离开羽家的消息,全都一窝蜂的过来重新追求她,其中不乏只有二十出头的小鲜肉。

羽老爷子从儿子来接羽墨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本末,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你们两个整天你情我爱的把婚姻当儿戏吗?!”

他从来管不住太过优秀的儿子,他也管不住和自家儿子棋逢对手的儿媳妇陶琼。

罢了罢了,随便他们去折腾吧,反正折腾来折腾去最后都是一个结果,他就省点力气多多陪陪孙子吧。

陶琼过着隐居般的生活,在半山上画画,在半山居上住。终于回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状态。

羽墨上初中了,每周都会来半山一次看她。儿子也懂事了,不会问她这些妈妈你为什么要离开爸爸这样幼稚的问题。儿子这么聪明,早就知道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一回事。

她也知道他们母子两个都在努力接受这件事。

一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岁月静好的日子并不难捱,同往常一样从山里转了一圈回来,手里拿着一只抓到迷路的兔子,叫陈姨出来看。

“你去把这只灰兔子圈起来吧!”陶琼叫她。

“夫人,我不吃兔肉的!”陈姨摆手,控诉她没有爱心。

“你个傻陈姨,我们把它养起来,又没说吃它,我是这么残忍的人吗?”陶琼对她很无语。

陈姨心里默默吐槽,你对先生就是这么残忍的呀。